“这是什么?”他敲敲那东西。
凤栖梧也有些意乱情迷,此时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贞操带呢。
这几日,她连睡觉沐浴都不敢摘下来,就怕一摘下来,被那孔雀给‘见缝插针’了。
她咳嗽两声,道:“这事说来话长。”
欧武臣试着打开那精金贞操套装,但那是精金岂是这么容易就打开的?
几番不得手,他怒了,沉声道:“这难道是袂阙给你带上的!”
好你个袂阙,婚前说得好好的,婚后绝对不干涉凤栖梧的私生活,她和谁来往都是她的自由,却又暗地里给栖梧带上这等灭绝人性的东西!不可饶恕!
“不是,”凤栖梧连忙辩解道:“是我自己穿上的。”
欧武臣更愤怒了,“就因为听说我要来,你就带着这东西!”
“不是,”凤栖梧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难道说那死孔雀意图qiáng_jiān自己,自己被迫带上这玩意的?
说出去多丢人!
她将欧武臣推开了,整顿了衣衫站起了身,对他道:“这事说来话。”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去了客房的方向。
到了客房之内,再无他人,欧武臣越发的按捺不住心头的思念,将凤栖梧往那床上一压,自己便迫不及待地按了上去。
但遗憾的是,凤栖梧除了上面,下面也带上了那东西,无论他怎么弄,也弄不开那精金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