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野兽般低吼一声,开始了激烈的律动。
在连肠壁都快被捅穿的激烈冲刺下,安卡思无助的啜泣著,强烈的诡异快感让他配合著越来越深的chōu_chā扭转著粗壮结实的腰。
“啊……呜呜……要去了……”
整个人宛如被摇碎一般,大脑深处窜起一阵甜美的战栗,安卡思就著被吊绑的姿势,垂软了身体,灼热的浊液喷撒在夜欲坚硬如铁的腹部肌肉上。
夜欲粗大的分身却依旧在痉挛著的穴内冲刺著,双手碰住安卡思结实的臀,肆无忌惮的变换著冲刺的角度。
强势的冲刺再度唤醒了敏感的yù_wàng,沈浸於快乐余韵中的身体,再度随著强硬的挺进颤抖痉挛,润湿的眼角媚态横生,连不停讨饶的呻吟都带上了几分香艳的色彩。
“呜呜……不要了……啊……求求你……”
身体仿佛就要在激烈的律动间被破坏殆尽了,因为被粗暴的对待而产生的快感,让安卡思慌乱的不停求饶。
呜……爱上变态的自己,果然也变成了变态。
随著伯爵大人内心深处不断的哀鸣,夜欲终於被缠得死紧的菊穴夹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华。
是否被误会,是否被强暴,是否被冤枉,在激烈的情欲风暴中已经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目前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也会变态的一份子。
呜……天堂的父亲大人啊,你儿子我一点都不想变成变态啊……
“叮咚!叮咚!叮咚!”
清脆嘹亮的原始门铃声连续不断的响个不停。
伯爵家的牧羊犬罗罗被打扰了甜美的午睡,十分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汪”了两声。
“哦,人都跑哪里去了。”
正在客厅擦地的小女佣朱蒂一边嘀咕一边卷起袖子一路小跑。
电子锁应声而开。
非常娇艳的一大捧红玫瑰跳入视线之中,在雪白的镂空蕾丝中隐隐散发著新品种的香味。
红玫瑰再上面一点露出了一双朱蒂和罗罗都十分熟悉的褐眼。
“天哪,艾伯大人,您这是?”
这麽一大捧红玫瑰,该不会是来他们府上向哪个佣人求爱的吧。
那个被看上的人可真是好福气啊。
梦想著总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可爱小女佣,眨巴著眼睛,开始猜测那个幸运儿到底是谁。
“夜欲呢?夜欲在吗?”
艾伯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门,走进房间,四处打量,寻找著让他魂牵梦萦的健壮身影。
“大人,您是指新上任的代理总管,夜欲大人麽?
呃,虽然艾伯大人长的也不难看,地位又高,勉强算英俊多金吧,可是夜欲配他还是太浪费了一点啦。
朱蒂的脑海中浮现出艾伯大人跟夜欲大人献花求爱的场面,非常的不协调耶。
嗯,如果说协调的话,夜欲跟他们家伯爵站一起会比较登对。
“他在哪里?“
安卡思这里应该不会有两个夜欲吧。
“夜欲大人在花园帮荻卡驱虫呢,新品种的黑兰花,不知道遭了什麽奇怪的虫害。”
朱蒂看艾伯右手捧著玫瑰花,左手还拿著一卷类似於照相纸一样的东西。
她好奇的瞅了瞅,却发现那卷纸上写的文字都是她看不懂的。
“後花园麽?”
“是的。”
朱蒂决定不去想艾伯到底来找夜欲干嘛,她得在伯爵起床前把客厅弄干净。
哦,对了。
朱蒂抬头看了看屋外正当头的太阳。
罗罗的早餐她忘记喂了,难怪它今天叫的这麽没精神。
亲爱的夜欲宝贝儿,我来啦!
艾伯脑海中浮现出夜欲酷酷的表情,一边微笑著,一边熟门熟路的穿过偏厅,来到後花圆。
“夜欲宝贝儿,主人可想死你了!”
艾伯一手拿著花一手拿著纸卷,张开了纤细的臂膀,想要拥抱正蹙眉研究著黑兰花病因的夜欲。
虽然艾伯的出现,以及拥抱的动作都太过突然,可夜欲还是以非人类的迅捷动作完美闪避。
“艾伯大人,我说过了,我是属於安卡思伯爵的娃娃,我只有一个主人。”
夜欲在看见艾伯这个不速之客出现以後,英朗的眉锁的更紧了。
“不不不。”
艾伯保持微笑,用十分亢奋的语气连说了三个不字。
“不?”
夜欲撇了撇唇不解的询问。
“你确实是只有一个主人,你的主人是我,是我艾伯。”
艾伯褐色的眼兴奋的瞪著夜欲,这次前来他似乎作足了心里建设,十分绅士的没在继续对著夜欲流口水。
“不,我的主人是安卡思。”
夜欲不耐烦的看著在他眼前胡言乱语的艾伯。
或许这位伯爵大人嫌上次那顿揍的还不够严重。
难道非要把他打到残废的程度,他才肯不再纠缠麽?
“夜欲,你是万伦教授为我度身定做的娃娃啊。你是我的,只不过被电脑不小心邮寄错了地址。”
艾伯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夜欲,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强调夜欲是他的这项事实。
夜欲接过资料,沈默半响,抬起头,回应艾伯的是深绿色眼的坚定。
“不,我想没有明白的是大人您。我们是万伦教授所制造的娃娃,我们和别的娃娃不一样,我们只认从箱子里出来所见到的第一个人为主人,直至死亡,这个事实都不会被改变。”
“可是资料上没有写明这一点。”
艾伯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