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命运给与人们的是如海洋一般的波折,运气好的,一生风平浪静;运气不好的,便只有葬身这一片漆黑的汪洋之中,尸骨无存。
“愁衣,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上课,干嘛假正经的扭捏成这样啊.快,脱了衣服,把这个放进去啊……”慵懒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愁衣“欲课”的夫子,南阁阁主,赤衫。
而那个要求被放进去的东西正是在桌上呈列的大小不一玉器,当然,放到哪里,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
“……”
“喂,我可是累得很啊,不想学可以和怜易说一声,那你便不要来了。”矫揉造作的皱眉,丝薄透明的长衫随着赤衫翻身的动作而滑落,上面赫然呈现的是斑驳的欢爱痕迹。
愁衣踌躇的站在门边,即使已经上了十几天的所谓的“欲课”,甚至已经从赤衫的说教中了解了所谓的欢爱。可是,愁衣依然不敢也不会主动去面对这种羞耻的事情。
“怎么,不满意吗?”赤衫看着愁衣皱眉,冷笑。
“我,我不要,不要做这个。我,我觉得,觉得恶心。”愁衣羞红的脸颊,尴尬。
“怎么,到今天来我这里装清纯了?”赤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