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恪不在意地一笑:“那有什么?我们去暗河很方便的,你认了我大哥做亚父,我帮大哥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希图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心想就是这样,就是因为你这样说我才不敢麻烦你。
这时,木屋里的敖泱恰好出来露台打水,他看看越发深沉的暮色,然后大声道:“希图,天黑了,赶紧回来,别在船上晃悠了!”
“哦,知道了,亚父。”希图恹恹地应了一声,声音不洪亮、也没有什么力气,更加没有从前的活力和快乐。
敖泱皱眉转身回木屋,对伴侣说:
“希图这孩子,回家后一直闷闷不乐的。”
青哲的身形变得更加臃肿了些,他正在搅动着汤锅,无奈笑道:“他啊,人是回了家,心却还留在海岛上,还没有收回来呢。”
敖泱往汤锅里加了点水,夫夫俩配合默契、一起做晚餐,他们都喜欢过这种平淡悠闲的生活。
“想来也是,海岛上有沂儿和容革跟他玩,又可以捡贝壳捡海螺。”敖泱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