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听崔勤这样说,便笑道:“确实是好茶,太子曾赏赐了二两,不如让下人送一些到你府上?”
崔勤闻言摆了摆手:“御赐之物怎好转赠?安澜轻狂啦!”
苏哲一愣,随即扭脸超景元告罪:“小子轻狂,太子殿下恕罪。”
景元原本和苏哲说上话都特别高兴,次次都心怀小鹿、扑咚乱跳,可惜今天小鹿可能被崔勤打死了,跳不动,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安澜多礼了,你我有总角之谊,这等虚礼何必在意。”
苏哲闻言,笑了起来,他原有斯文俊秀之貌,这一笑,笑得景元如春风拂面,心湖微皱不提脑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太子殿下可是偏心得紧啊,臣与殿下、安澜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怎没有得到太子殿下的一分赏赐呢?可真是伤心呀!”
小太子正心旌摇曳、春情荡漾,冷不丁被崔勤打断,心情一个大跳崖,立刻不高兴了。然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