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耕耘了起来。
穴眼初开,还松软着,被这肉刃捅入,立马谄媚地迎了上来,崔勤便觉那处湿软紧致,似要吸走了他的魂,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这一次,开了荤的童男子可没那么好打发了……
崔勤说景元天赋异禀,他自己也不逞多让,因为刚才出了精,这会儿便持久得多,行军打仗的小将军腰力过人,动起来好似打桩,次次干到实处,一点都不耍虚招。
景元跪伏在榻上撅着通红伪肿的屁股被崔勤操干着,随着他的节奏摇晃,身前的龙根硬邦邦的戳在自己的小腹,沁出的汁液把卧榻和自己的身上沾得湿哒哒的。
虽说崔小将军今日里是第一次实打实地肏人,可是起点却是极高,入得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龙穴,想来也是风水宝地,让他于这床笫之事,一点就透,轻易学会了如何紧缩精关,保守阳元,每每当他被景元的肉`穴吸得把持不住便会抽出肉根稍事调息再次提枪上马,诶,龙?小将军的原意许只是为了一雪前耻,可却苦了小太子,每每即将尝到这极乐的滋味,又生生被崔勤给打散了,身子要冷未冷之际又被他一阵猛干,如此往复,景元身后肉`穴变得又软又湿,微微红肿着包裹崔勤的肉刃,身前却滴滴答答地淌出了些精元。
这快感来得连绵不断,如潮水,一波退去还有一波,一次次拍打着景元,让他忍不住跟着规律地收缩肉`穴,嘴里则发出绵长软媚的声音来,像只叫春的猫。崔勤觉出有异,赶快退出些,将人翻过来放在榻上,却见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一把架高景元的两条腿,猛得挺身入肉,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景元原是在享受,此刻被这样弄,既不能说不爽却也不是那么舒服,哼哼唧唧地挣扎两下,被肏得更凶,很快便支持不住,哭着求饶:“轻一点……慢一点……慢……”
崔勤那还肯听他的?一个劲地蛮干,一时间室内只听着啪啪地拍击声和景元语无伦次地苦求……就这么又翻云覆雨抽`插了百十来下,已经泄过两次身的景元又一次泄出了稀薄的精水,随后居然两眼一翻,不知是昏还是睡了过去……这下子连崔勤也耐不住了,同身下的小太子一道泄了身,又一次灌在了太子的肉`穴内,同他一道倒在卧榻之上。
第6章
翌日天光大亮,景元头疼得从睡梦中疼醒了过来,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动了一下,却觉得身后有异,那秽处如同shī_jìn一般的感觉,接着便似有什么东西流到了股间和腿上……景元大惊,猛得坐了起来,顿觉浑身如同被骡马践踏过一般酸疼,然后,昨夜里那些荒唐的、羞耻的、yín_dàng的情事统统回到了他的脑子里,这一刻,小太子觉得头痛欲裂,脸色亦变得惨白。
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这么大动静,崔勤不可能不醒,只是崔小将军心知这一早绝对不好过,沉住了气,静观其变。
太子殿下白着脸在床上坐了片刻,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长身而起,捡着散落在内房里的衣物一件件穿上,直到他转身欲走之际,崔勤终于装不下去了,叫住了他:“殿下去哪?”
景元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僵直了,却不敢回头看,抖着声音说:“孤昨日醉酒借宿,多谢将军留宿,只是天既然亮了,孤也该回宫了。”言下之意便是绝口不提昨日荒唐之事。
小将军拧起眉头,嗤笑出声:“殿下昨夜里扭着腰求欢时,对臣可没那么客气疏离。”
小太子闻言,握着门的手一紧,指节都发白了,咬着牙颤声道:“将军慎言。”
崔勤心里有气,言语间便不大客气:“我说的可是实话,不知道要慎什么?天下间断没有做得却讲不得的事!”
“我让你闭嘴!”被激得忍无可忍的小太子,听闻这话,猛得转身把手里抱着的披风兜头砸到了崔勤脸上,“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狗头!诛你九族!!!”
崔将军也是奇葩,小太子客气疏离他愤愤,倒是劈头盖脸砸他披风,砸出了他的笑脸:“生气了?”
景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可不是气坏了吗?原还忍着不哭,听崔勤这问题问得,眼泪唰得就下来了,凝着一张沉重的脸,泪珠子却一串串地掉,看起来可怜巴巴又特别可爱。
崔小将军终于不忍心再欺负下去了,抓起自己的中衣遮了遮一身指甲印子,走到景元面前,捧着他的脸给他抹眼泪。
“殿下,别哭了,您可知臣心悦您已久?昨夜里得偿所愿,与您共赴云雨,该是乐事啊!”
“乐个屁,”小太子被安慰了,反而哭得更凶更委屈,连市井粗话都出了尊口,“你狗胆包天,敢欺辱太子!”他的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疼呢,那秽处也是说不出的难受,都是崔勤造的孽!
“怎能说是屈辱?本事床笫间的情趣呀我的殿下,臣敬您之心与慕您之情,天地可鉴。”
天上怎么没打个雷劈死这个犯上还信口雌黄的家伙?!景元一边哭一边愤愤的想,这要是敬是爱,他就不姓景!!!
看着景元扭着头不看他默默掉眼泪的样子,崔勤觉得小太子可怜又可爱,心里痒痒地但也软了,心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说通的,昨夜吃也吃过了,今天该说的也说了,现下可得让景元自己回去想想了,小太子这一时半会儿只顾着生气,怕是还没忘深里想呢。
“殿下,别哭了,臣送您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