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了……
毕竟这个人和自己度过了美好的一晚,让自己爽了一爽。而且看上去也不认识他的样子,要不就这麽算了……
“呜……头疼……”
这时候房间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季轲转头,原来是花魁公子醒了。
季轲当机立断,施展轻功拿起自己的衣服和面具快速穿好,破窗而出。
温一恭:“……”
等等啊你叫什麽!!!!!!!!
这句话还没问完,季轲就走的影都没了。
花魁公子满脸迷茫:“发生了什麽……”
☆、p 4肌肉壯漢攻(1)
仲泉觉得很不对劲──昨天回来,教主穿的竟然是一件质地轻软、十分飘逸的浅黄长纱。
质地轻软没问题。长衫也没问题。
问题是颜色。
谁都知道,老教主有着对白色近於变态的追求。虽然平素里他自己爱黑衣墨带,但他所有的近侍和极品男宠们都是一身惨兮兮的白。
这直接导致了自他以後,所有叫魔教的,或者和魔教靠边的,或者叫邪教的,老大都爱穿黑的或者白的。跟风真是要不得。
然後魔教=黑或者白,也几乎成了一种共识,野火一般燎原到大江南北。
江湖小道关於这点还有过一阵颇为恶俗的脑补:“虽然沈天均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但深陷罪恶的他,却对真善美却有着深切的渴望,由此引发了他对象征善良和救赎的纯白有极度偏爱”。
哦对了,沈天均就是老教主的大名。
季轲作为沈天均亲自养大的下一任继承人,自然是没能躲过沈天均那变态审美的荼毒。
从小到大,他的所有衣物均出自老教主授意的工部之手。也难为人家了,就那麽死白死白一种颜色,硬是折腾出了如此多种不同款的衣服,深白浅白梨花白雪白花青白……还都颇有特色与风格。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
教主一向对外表不甚在意,也没见过他对白色有什麽反对。那麽教主是从哪搞来的这麽一件浅黄的衣服?
当然了,教主穿什麽都是好看的。可是这麽外向、骚包的色泽,实在不符合教主的个性啊。
仲泉已经脑补了一千零一种可能。而季轲也正略为苦恼。
昨天走的太急,伸手一撸,没想到摸走的是那个温一恭的外杉。
这还不算,自己把衣服和面具给留那儿了, 不知是否会节外生枝。
季教主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虽然由衣服和面具追查到自己这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也决定无事之时去打探一番。
顺便,咳咳……再这样那样一下。
好吧,前面那个是顺便。这样那样才是去的主要目的。
季轲心情前无来者地好了起来。
当年修成纯阳神功第十重没这麽满足过,以一人之力连挑少林三大神僧的时候没这麽满足过,成为教主也没这麽满足过。
果然,事业成功却没有基情生活的男人是不完整的。
季轲觉得十分完整,人一高兴,精神就好,当天决定带着几大堂主驾到华山自助游,顺便连撸了华山十八大绝世高手,收编山贼党羽一窝,招降华山门派五个。
然後懒懒丢下一句,“名门正派果然没一个有用的。”
耍帅地一挥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
江湖因此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武林中人纷纷大骂魔教嚣张,终有一天定要灭其威风云云。
而季轲翻翻暗部消息,面无表情地把这些情报打包揉成个球,扔给自己养的小狗们叼去玩了。
只有一个消息让他略为不爽:沈天均那个老变态要回来了。
此事暂且略过不表。
过了几晚上,季轲觉得是再访温一恭的时候了,於是蒙好面具,穿一身月白衫,严肃地交代众暗卫自己有重要事情得半,一个也不许跟着之後,重访某小倌馆。
如同所有泡妓院的纨!一般,季轲将一叠银票甩在老鸨面前,“把那个花魁给我找来,陪大爷坐坐。”
“岸柳公子今晚要陪温公子,还请这位少爷……”
哦,果然是温一恭。
他还真是对这岸柳用情颇深啊,季轲腹诽道。
抬手打断老鸨狗腿不已的絮絮叨叨,季轲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了小倌馆。
季轲当然不会离开,这点小事怎麽会成为季大魔头的阻碍呢?
刚和老鸨依依惜别表示了这次不行下次再嫖的革命情谊,季轲出门拂袖纵身一跃,来到梁上世界,直奔那温一恭见花魁公子的房间。
房内十分干净,却不见温一恭人影,也不见那人称花魁公子的岸柳。
桌上陈着一遝纸笺,最上面的是一封信,临末一个晕开的黑点。明显未能写完。
地上静静躺着一个红黑相间的木头令牌。
对於隐私没一丝敏感的季轲十分敬业地履行了一个大魔头的义务,他毫无羞耻地捡起令牌,又拿起信,从头看到了尾。
嗯……?
红莲山庄?
季轲略为惊讶。没想到这岸柳竟然和红莲山庄有关系。
红莲山庄,人称江湖四大山庄之首。
邪里邪气,颇有魔教风范吧?
事实上,此庄以前也确实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邪教。
问题出在上一辈。
红莲山庄不知是怎麽出了个脑子抽风的庄主,一上任就孜孜不倦地开始进行祖辈的黑道漂白事业,专做好事不干坏事,竟然从邪教硬生生地给拧回了正派,这在江湖史上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