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指头的淫弄去攀著许廷章求欢,他此刻就翻不到话来反驳,於是往後瑟缩了一下,rǔ_tóu刚给戳到就硬了,他就用手臂挡开了许廷章的手指,微微收起胸膛,口中艰难地挤出了拒绝:“求你了,说话也注意一下,不要乱来,你也看看场合好不好,这又不是在家里,要是让人看见了,我要怎麽办?让人看见你在弄我,你难道就没麻烦吗?”他的担忧是多余的,许廷章病态的占有欲下,是不会容许陆建辉的ròu_tǐ被人偷窥,他的食指追过去刮弄陆建辉的胸侧,又在他rǔ_tóu上钻刺了刺,微笑著说:“这车的玻璃是特制的,外边是看不见的,嗯?给我玩一玩吧,大哥?”轻柔的询问著,听似很有礼,伸过去的手却愈发作风霸道了,陆建辉总是闪缩著不肯,他索性就张手狠抓了上去,发起横来地搓揉不止,一松一紧地抓捏著他的胸乳,“躲什麽,sāo_huò!昨晚都差点被我揉出奶了,现在就连摸奶头都不行了?难道要我求你吗?快点,把奶子掀出来给我解闷!”
作家的话:
谢谢。
造孽4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
46
在这几天的调教下,陆建辉的身体早已向许廷章俯首称臣了,他拼命地压制著,人也尽量往车门边躲避,犹如被人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可惜他的下腹仍旧产生了湿热,偏又有许廷章铁了心要搞他,搓著他的奶子粗鲁无礼,他不禁匪夷所思了,这人性欲委实太重了,怎麽喂都喂不饱。许廷章过往的私生活很糜烂,自从陆建辉出现後,他就断绝了和那些莺莺燕燕的关系,两人还没上床前,有次他要出轨都没出成,现在把陆建辉搞上手了,他放纵的欲火是日渐旺盛,陆建辉这几天受了他多少场xìng_ài。单说今日就成了,早上在出房门之前,陆建辉才把塞在蜜洞中整夜的ròu_bàng拔出来的,就是准备好早饭去叫许廷章起床,他也是掀起衣服给许廷章摸遍了两遍rǔ_tóu,给他玩胸,还把裤子脱下被他揉了屁股,最後用xiǎo_xué压著他晨勃起的性器摩擦。
这摩擦了五六分锺,陆建辉怕耽误了许竟上学,他放弃了逃过一劫的妄想,握著那根愈来愈硬的东西放进了xiǎo_xué,骑在许廷章腰部让他的yīn_jīng插进体内,好不容易把jīng_yè套出来了,他急忙穿上衣服躲进主卧的浴室,想把腿间的污迹整理干净,没料到许廷章也跟了来,二话不说就拿手去挖他的xiǎo_xué,他无计可施,唯有解下内裤站在墙边把腿岔开,配合许廷章在他的花穴乱挖的手指,那根大ròu_bàng塞进他的肉缝操干,捅得他的性器也涨得生疼,後在他下边再度尿了一回jīng_yè。他用了三四张纸巾才把蜜液精水擦干净。
而现在才过了多久,陆建辉受到淫玩的部位才休息不到一个小时,许廷章言语里就是又想玩它,还是在车里,“怎麽要现在,我早上不是才给你做过两次……”他小声申辩著,拉著许廷章的手腕,几次都想把它从胸上扒下来,奈何它死握著他的乳肉不肯放,胡乱的揉弄也抓皱了他的衬衫,他结实有弹性的胸房才没几天就给揉习惯了,麻麻涨涨的,让他有种胸肌被揉软成了rǔ_fáng的可怕幻觉,他很怕,不想胸部被揉软成了小奶子,许廷章却颇为忿恨地说:“早上那是做吗?开始那次,你一骑上来就乱扭屁股,我刚摸上你的腰,下边就被你弄泄了。在浴室那次,我还没操出味儿呢,你就老催我快点,弄得我一肚子火气!”他说道间,手里享受著紧实的触感,大概是不满意陆建辉的阻扰,渐渐就变本加厉地重了力度,五个指头都扎著他的乳肉,将他的紧绷绷的胸部抓了满手,放肆地绕著圆来挤捏,手心还压著布料使劲搓磨著他的rǔ_lěi,“现在又遇上大塞车,正好,你得给我补偿补偿。”
“呃唔……你放开,行了,你为什麽总这样用力……拜托,让你抓坏了……”陆建辉熬不住地发出了呜咽,他是枉费拥有这样副强壮的躯体了,胸乳都快叫人揉伤了,他应当反抗的双手却抓在膝盖上,只是徒劳无功地摇动著上身想甩开他,许廷章丝毫不放在眼里,一直在陆建辉的胸上玩弄了一段时间,突然又撤回了右手放在嘴边,伸著殷红舌尖舔过了在他奶头上逗留过的手心,讽刺地笑了笑,“没有会把奶子揉坏的,倒是你把衣服解开吧,不然一会儿被我扯烂了,你就得敞著奶头跟我出去了。”他用粗哑的嗓子说,难以捉摸的目光落在了陆建辉的胸口,真想看看藏著里边的奶头,这几天吸了很多次了,早上出门前还用手伸进衣服里摸过它,趁许竟不注意在电梯也捏了捏,记得第一次咬还软软的乳蒂儿,後面该是喂人吃的次数太多,奶头给喂肿了,乳晕都大了些儿,那玩意儿是让口水给养大养骚的。
骄阳当空,闷热的空气中飘扬著尘土,炎炎烈日覆盖著大地,柏油公路盘踞著停滞不前的车龙,他们的黑色轿车就卡在中间路段,挨著隔离带。陆建辉惊慌失措地环顾附近,旁边车辆内的人都没注意他们,他们都带著一致的躁动难安在等待,偶尔有几道关注也是冲著这辆名贵的房车,即便是如此,他仍旧萌生莫大的恐慌,同时又怕不顺从许廷章的指令的话,下场会是被他撕开衣服压在车里操一顿,届时怎麽下车都成问题了。两相权衡之下,他眼中的挣扎缓缓平复,取而代之的是认命後的死气沈沈,沮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