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章眯缝的眼眸,眉眼间显露著不易察觉的阴狠。这段日子他也许太宽厚了,让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如此猖狂。陆建辉对他的想法无所知觉,他把不留情面的痛斥扔下来,就收敛了针尖麦芒,回到玄关捡起了环保袋,将里面的食材放进了冰箱,“许先生,对不起,我今晚不会煮饭了。你自己请随便。”他平缓却生疏地说,而後连看也不看许廷章,径自回了许竟的房间,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还反锁了。
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透入,许廷章独自坐在客厅,满腔的怨怼,显然他被抛弃隔离了。他又没有动手,做错了点小事,就被人冷暴力对待……太过分了。阳台外的鹦鹉欢快地叽喳,怎麽听都像在嘲笑他。他注视著漆黑的电视屏幕,可是扑捉不到他的焦点,俊美的脸孔犹如凝固的石像般缺乏表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