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
裁判清了清嗓子问道,看向骑在马上的两个尊贵的女人。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给了裁判肯定的答案。
“预备,开始——”
话音落下,北堂妍蕾率先将鞭子拍在马背上,朝着终点的方向狂奔着,很快就将钟晴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钟晴奋起直追,然而她的马明显比不上北堂妍蕾的,第一局,北堂妍蕾胜出,她得意的握着缰绳在终点的地方看着钟晴,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
“你输了!”
“还有两局呢,公主,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钟晴面不改色的说道,“我的马的确比你们西凉的差了一点点,不过凡事没有绝对,不是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到时候向本公主跪下求饶可别哭出声音来。钟晴,若不是你,我不会被西凉的人轻视唾弃,这是你欠我的。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北堂妍蕾恶狠狠的说道,她不单让钟晴下跪道歉,还要让她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接下来是第二局,北堂妍蕾英姿飒爽的骑在马背上,钟晴嘴角噙着淡然的微笑,握着缰绳低着头,像不胜娇羞的水莲花,看得云国的人急得头上都冒出汗来了。王妃,现在需要表现的是你彪悍勇猛的一面,而不是你温柔似水的样子,你搞错了,别到时候输给西凉公主,要下跪道歉,那不仅仅是丢了你的脸面,也丢了皇室的脸面啊。
裁判一声令下,钟晴骑着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跑开,硬是将骑着汗血宝马的北堂妍蕾一下子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不单是北堂妍蕾惊呆了,西凉那些信心满满的使臣,还有云国提心吊胆的人完全惊呆了,他们的王妃竟然那么轻易就赢了骑术堪称一绝的西凉公主。
只有南宫墨和北堂逸清一脸镇定,完全没有意外的样子,钟晴原本就应该是出类拔萃的,谁能比得过她呢?
北堂妍蕾恼羞成怒,血液里的血都沸腾了起来,“本公主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是公主承让了呢。”
钟晴娇娇软软的说道,那样子更是让北堂妍蕾气得跳脚,她再次牵来了第三匹马,转身跨了上去,藏在衣袖间的暗器整装待发,心里一个强烈的念头划过脑海,如果她再次落后,她一定会对钟晴出手,无论如何,她都要赢!凡是钟晴拥有的一切,她都要毫不犹豫的抢去,她才是明艳无双的公主,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哪怕是男人。
南宫墨现在不是不想娶她吗,没关系,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南宫墨离不开她,哪怕她并不爱那个冷若冰山的男人,但是如果能让钟晴痛不欲生,她嫁给南宫墨又何妨呢?
这个念头就像是疯狂的杂草一样在她的心底蔓延开来,让她眼瞳绿油油的,充满了侵略性。
第三局又开始了,北堂妍蕾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明明是西凉最好的汗血宝马,她的骑术也属于上乘,她却被钟晴甩在了后面。
风儿呼啸而过,她甚至能感觉到钟晴和她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北堂妍蕾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一双眼睛却迸射出狠戾的光芒,她咬了咬牙,藏在袖子里的暗器在夜色的掩护下飞了出去,直直的刺入了马蹄之中。
马儿吃痛的嘶鸣一声,疯狂的朝着边上乱窜,朝着旁边围观的人群奔去,北堂妍蕾笑容寒冷而潮湿,继续朝着终点跑去。
“晴儿!”
“钟晴姐姐!”
旁边的人群发出惊恐的叫声,眼看着钟晴就要从马上摔下来被马儿踩死,然而钟晴硬是咬着唇,面不改色的勒紧缰绳,硬生生的调转了方向继续朝着终点狂奔,原本得意洋洋的北堂妍蕾却忽然手脚发软,猛的从马上摔倒了下来,马儿朝着终点跑,她却站在了距离终点三丈远的地方,遍体生寒。虽然有惊无险,最后依然是钟晴率先到达了终点。
云国人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
钟晴走到北堂妍蕾的面前,“公主,你输了,记得将一百匹天蚕丝锦缎送上,还有,公主似乎应该向我下跪道歉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娄飒算计,南宫墨下狱
“你耍诈!睿亲王妃你卑鄙无耻,本公主不服气!”
北堂妍蕾气得快要发疯了,瞪着钟晴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她竟然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这怎么可以!
“有没有耍诈公主心里清楚,要不要请御医来检查一下,恰好本王妃的马怎么会忽然发疯呢?”钟晴嘴角笑得温柔,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的看向北堂逸清,“西凉太子,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妍蕾公主身上有没有暗器,本王妃的马为什么忽然发疯呢?”
北堂逸清心里恨死了蠢货北堂妍蕾,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算计晴晴,简直是活腻了,不过脸上已然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王妃的马儿受惊害得王妃差点摔下来,公主的马儿也出现了意外,不然两件事情一起查好了,”
“皇上,你觉得如何?”
他话是对着皇上说的,威胁的目光却是落在钟晴的身上,“本王听说睿亲王妃最擅长的是用毒和医术,想必公主会从马上掉下来也是另有蹊跷吧。恰好西凉现如今有两位神医,医术同样出神入化,来人,让人去请娄神医。”
话音落下,钟晴眼睛里浮起了强烈的震撼,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握成拳,只觉得一阵寒风迎面扑来,原来娄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