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叶柒服药以来已有五日功夫,重太玄人马一直在搜寻李鹤年踪迹,未有一丝放松,可惜他与叶柒的关系却毫无寸进。
叶柒的右手还不可妄动,大多时候仍在帐中休息,重太玄在一旁陪他,偏偏二人间无话可说。
这日兰若生挑帘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几句,原是那李鹤年终于露了行藏,被黑骑逮住了,此时正在外边。
重太玄几日来心情阴霾,此时闻此消息,稍稍松了口气。
可便是这松懈时候,他胸口猛地一痛,低头瞧去,正是一枚透骨钉,分明是兰若生手笔。
兰若生手中折扇缓摇,看他的神色透着几分怜悯,隐隐也有一丝内疚在。
那枚透骨钉虽没有打着心口,但正好截了胸口血脉,重太玄只觉胸口疼痛不已,连着呼吸也艰难,一下跌倒在地。
叶柒在旁见此变故,也是一愣,手扶了重太玄一把,与兰若生道:“你做什么?”
兰若生却道:“即便你真失了记忆,也当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叶柒咬唇不语,兰若生又道:“你如今状况本就是你身边这人害的,莫非你还要以德报怨不成?”
重太玄听得这几句,只觉得脑袋更是晕眩,恨不得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