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眉头一皱,昨日来这里算命妇人手里牵着的小娃娃不就叫做翠娘吗?说不得就是那一家,若是的话,倒也不失是一个好时机。
出了寺门,吹箫远远便能看到他昨日摆市的青松下,聚集着一群人,被围在中间的是穿着寒酸的一家三口,心念一动,那细碎的说话声便放大在耳旁,具是在谈论此事。吹箫这才知道那唤做翠娘的小娃娃小指上的煞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翠娘时年不过五周岁,是这大雍城贫寒人家的小女儿,父姓梁,名柱,在家中行二,有一兄长一幼弟,家中父母年岁大了,今年年关前寿终正寝,料理了双亲身后事后,兄弟三人便分了家各过各的。梁大为长子,按说分得的家产多些也是古礼,可这梁家十六十亩良田、六亩薄田并一间三进祖屋、两头耕牛的家产,做大哥的竟只给了兄弟每人三亩薄田,连屋子都没舍得给一间。梁二为人忠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