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训正紧,可喜下了些毛毛的秋雨。鸣金收兵时,御剑一身黑色军服都湿得贴在身上,皮靴上也满是泥浆。一回主帐,巫木旗就催他换下来。御剑满不在意,道:“换什么?一会儿还得出去!”看一眼天色,只见灰蒙蒙的,是不是已经傍晚,难以确定。
巫木旗故意气他:“你徒弟的箭术已经是草原第一了,不要你教了!你们师徒的缘分就此尽了!”
御剑道:“敢!老子把他两个手折了,让他从头跟我学一次!”
巫木旗嘿嘿地怪笑两声,道:“你舍得个屁!”忽看着帐外大声道:“小锡尔,你看你这个恶师父,说要把你的手折了!你还能理他吗?”
御剑一抬头,果然见屈方宁全身湿淋淋地撑着帐骨喘气,闻言使劲摇了一下手,好像说了句什么,喘得太厉害,也听不清楚。
再一看,真是狼狈万状!头脸落汤鸡似的,腰带像是给谁扯脱了,衣袖也撕烂了半边。巫木旗又惊又乐,忙问:“这怎么弄的?”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