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众人犹如蚂蚁一般搬运走所有带来的东西后,马鞭一挥,起程离开。
沈彻通过马车两旁的小窗观察车队里众人的表现,颇觉奇怪。
反正他是没看出来和昨晚来时有哪里不同,也不知这些人是通过什么辨认的。
实在想不通,沈彻又是个什么事都想要搞明白的性子,便掀开马车厚重的帘子,对着之前有过交流的车夫问道:“我观车队里的人的神色,为何都一副焦躁的样子?”
那个昨日看起来一副和蔼模样的车夫此时也是皱着眉,不过,还是耐心的回答:“这附近应是出了些事情,必须得赶快走。”
“怎么可能?”沈彻侧着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观这里从昨夜至今都是一片安宁的气氛,没有任何异常。”
车夫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怪异,片刻之后眼中又闪过了然之色,忽然笑了:“就是因为□□宁了些,这才吓人。”
“那……”
“行了,你也别套我这糟老头子的话了,这些都是我们头儿说的,老头子我也不知道。”
沈彻一顿,有这么明显吗?
显然,论经历这东西,沈彻活的时间并不久,两世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