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吧?只有我能把你操得射了又射吧,只有我吧?”
“只、只有你,锦辛,啊啊锦辛……”
赵锦辛突然抽出了ròu_bàng,退到了床下,并提着黎朔脚踝将他拽到了床边,让黎朔的下身和床垫分离,他就着黎朔腰背悬空的姿势,再次狠狠插入。
黎朔发出沙哑的吟叫,整个身体再无着落,只能随着赵锦辛的操弄摇摆,站姿似乎更有利于赵锦辛的入侵,他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ròu_tǐ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快得让人头皮发麻。
黎朔的呻吟被那凶狠的操干撞得支离破碎,他感到脸上留下了温热的液体,他甚至不知道那是汗,还是泪,他无法自抑地开始求饶,他喊着赵锦辛的名字,他受不了这疯狂快感的侵袭。
然后黎朔的声音只是更加刺激了赵锦辛,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知道疲倦,不打算停下,他抽出ròu_bàng,将黎朔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后猛插。
“不……锦辛……不要……啊啊啊啊——”黎朔的性器摩擦着床单,肉穴被疯狂操弄,这前后夹击的折磨终于让他的理智崩盘,他发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làng_jiào。
赵锦辛双目通红,腰肢摆动的频率惊人,他已然彻底沉沦在这灵肉交合的极致体验之中,黎朔的mì_xué就像一个宝藏,他只要狠狠地捣进去,就能得到最淫靡、最甘美、最激烈的快感。叫他如何停下来,他一辈子都不想停下来。
俩人在夜色中翻滚、交缠,哪怕世界在背后消失,也与他们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