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睿观察了会儿,发觉司佑并没有什麽变化:忙碌地收拾好一切,又把他吩咐的夜宵打开,连著筷子摆好放在他面前的电脑桌上,便渐渐放下心来。先前的观察没有错,司佑还是那个司佑,没有变,至少没有变得太厉害,也许不听话了点,但还是愿意顺著他的。
至於在教堂说的那些“绝情话”,芮睿有些拿捏不准──是真的还是气话?要怎麽套出司佑的真实想法又不露底牌呢?
芮睿很有兴趣,眼下的局面令他斗志昂扬,如果司佑完全没有改变,他说不定反而会有些失落。
司佑放下东西,先跟著护士去急诊检查,有芮睿这个“地头蛇”罩著,检查当然是一路绿灯,大开後门。很快,他就吊著胳膊回病房来了,还拿著一套病房服。
一进房,司佑就看见芮睿正在翻他的包。见他进来,芮睿不仅没有心虚,还笑得很坦然:“你还真是准备齐全,什麽都带著。”
司佑对这种程度的“侵犯隐私”已经完全无感了,拿起病号服进了洗手间。只可惜,一只手换衣服实在太不方便了,他左动右搏,花了好长时间弄了一脑门汗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