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九歌逃也似的奔到客厅,蹑手蹑脚拎到沙发上。
纪肇渊擦干净手,手里拿着本菲茨杰拉德的《早春》,悠闲地靠在窗边的躺椅上看了起来。翻了几页后,在好友塞尔文的劝说下,主人公弗兰克冷酷的面具逐渐剥落,内心渴望改变的希冀跃然纸上,而落在他身上有些火热的目光却还依然没有移开。
午休时长差不多能媲美他一天睡眠的人,今天竟然精神奕奕地坐在沙发上,这很奇怪。
他抬起头看向目光来源,有些好奇地问:“不睡觉吗?”
“今天不睡了,”楚九歌摇摇头,“想看会儿比赛。”他调低了音量,装模作样地看着电视,手却偷偷伸进了藏在背里。
润滑剂的使用说明很简单,他已经看了无数遍,背诵下来都不成问题。他握着润滑剂,手心里不断涌出的热汗几乎已经快将金属管身融化。
纪肇渊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把注意力放回了书中的故事上。
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纪肇渊频率稳定的翻页声、电视里有些扯淡的解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