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么?”方以晨坐在一旁的凳子,将手上煲的汤搁在一旁,“我做的,不过医生说你手术完美多久,这种东西似乎……”
“没事。”白弘文看向一旁的保温杯,然后撑起身子,方以晨见他有些吃力,脸色也不是很好,唇色甚至有些发白,因为自己也中过枪,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受,于是方以晨也不假思索地起身扶起对方。
白弘文愣了下,鼻翼间是一股清淡的沐浴香,他们两人很少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接触对方,方以晨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让他靠在枕边,再离开,突然发现对于这个男人的排斥,似乎已经没有当初那般了。
“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白弘文看着方以晨说道,“梦里你被人按住,应该是被注射毒品,而我却是冷眼旁观。”
方以晨吓了一跳,呆呆地望着对方,但是看到白弘文也有些疑惑的神情后,勉强算是松了一口气,倒是白弘文奇怪地瞧了一眼,让方以晨觉得有些心虚,于是侧过头说道:“你也是说做梦了,梦又不是现实。”
白弘文闻言,欲言又止,因为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觉得那不是梦,似乎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令人惊异,白弘文看了眼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