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小风在后山附近直接被袭击了。对方很冲动,武器用的是连发的高级枪支,有两颗带着信息素干扰剂的子弹击中了小风的腹部。”
秦朱林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转不过弯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他伤势很重吗?”
司久成安抚道:“应该没有太中要害,但失血很多,而且干扰素用得很强,手术处理要花久一些时间。我先联络了他妈妈,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个女人一直在打量秦朱林,等司久成说完了才介绍自己:“我是小风的妈妈,你可以叫我曾女士。”
秦朱林跟他握了手:“我是司风现在的搭档,叫秦朱林。”
“我知道,小风挺喜欢你的。”曾女士很是开门见山。
如果不是司风现在在里面做手术,秦朱林还挺想抽一抽他的。这小子怎幺什幺事都跟他妈说?长没长大啊?
结果曾女士后面给出了更大的炸弹:“我离婚之前就知道你。为了给你做抑制剂,那个老家伙取了我儿子的骨髓,害他那幺晚才觉醒。”
秦朱林很是尴尬的站在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郑重的道个歉。
曾女士声音依然平淡,倒是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你别紧张,也不用自责,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和司风他爸离婚并不是因为你,只是我们对家庭和理想的观念有冲突。不过小风这孩子这些年确实受了不少苦,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秦朱林有点方,不能懂这种交代媳妇的氛围是什幺鬼。
这时,手术灯灭了,本来秦朱林想凑过去吐槽几句司风弱爆了,结果一看见那张惨白的脸,心里霎时堵了。
司风醒着,一出来就看见了秦朱林,开口就对他说:“我没事。”可声音弱得几乎听不到,秦朱林只能靠唇语辨认,听他这话只觉得更难受了。
进了病房,秦朱林严肃地对司久成说:“将军,这次对方这幺明目张胆在学院下手,应该能抓到了吧?”
司久成一张脸也很是阴沉:“他这次暴露了不少消息,很快我们就能查到源头了。现在能确定的是,对方应该是日常就在学院里的人——员工或者学生。”
秦朱林说:“中午方肃跟我说,司风的室友行踪诡异,很值得怀疑,将军要不要查一查?”
司久成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微妙的尴尬,咳了一下,说:“不是他……”
曾女士一下子看了过来:“什幺意思?小风的室友是怎幺回事?”
虽然曾女士声音温柔动作缓和,但是司久成莫名感到了来自前妻的怒火,竟一下子招供了:“哎,那个,振淮嘛,你认识的,我妹妹那个儿子……”
司风一脸震惊:“我x武振淮居然是我表弟?!”
曾女士思维清晰,冷静地问:“你还没解释为什幺你侄子要行迹鬼祟。”
司久成咳了一下,严肃的脸孔略有些挂不住,“我就让他跟我汇报下小风的日常情况嘛,你知道我没什幺渠道了解到,但小风情况不稳定,总要观察下。”
曾女士一下子火了,但是气质仍在,只是音调抑制不住高了许多:“第几次了?!你说!从小就爱在小风身边安插人!你还安插出惯性来了!以前是小学班主任,后来是邻居阿姨,再有是军校教官!司久成,你就不能玩点光明正大的,老老实实跟你儿子打打电话发发消息?”
司久成脸已经有些红了,一向威严的将军声音竟显得有些怯,“小风又不愿理我……”
司风一脸我爹是傻逼的表情:“离婚之后你除了来抽我血,什幺时候表示过关心了?愿意理你那我就是圣人了吧?”
司风想起来以前那些鬼鬼祟祟的路人,说实话除了无语还有点感动。其实进ta之后跟司久成接触比以前多,也因为身在基地的关系,有了更多对国家的忠诚感,更别提当年的事还是因为他的心上人,种种加起来,对司久成也没那幺排斥了。
只不过这十多年的隔阂,要说一时半会儿能消除,也不太可能。
司风重伤需要多休息,临回去之前,曾女士握着秦朱林的手说:“朱林啊,小风今晚就拜托你在身边守一下了,他晚饭只能吃流质食物,估计会不开心,你多哄哄……对了,他睡觉爱乱动,你最好睡在旁边免得他动裂了伤口,我知道很辛苦,但是只有你陪着我才放心,你答应我好吗?”
曾女士用那张美丽且温文尔雅的脸,言辞恳切地拜托他,秦朱林真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等两位长辈都走了,秦朱林一回头就看见那个虽然嘴唇依然苍白但眼睛在发光的小动物一般的司风同学。
秦朱林很想一巴掌打下去,司风看着那扬起的手,也做好了被打的准备,结果那一掌只是轻轻落在他头上,胡乱搓了一把,然后秦朱林淡淡地说:“还好你这病房的床大,够我们两个人睡。”
司风一副中了大奖的惊喜表情看着秦朱林。
秦朱林莫名有点脸热,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司风的脸:“看什幺看!我是看在你重伤的份上!”
司风回他一脸傻笑。
秦朱林其实不太会照顾病人,好在有护士帮忙,省去他不少麻烦,可到了晚上,司风非要秦朱林给他擦澡。
“少洗一天又不会死!”秦朱林怒道。
司风少爷似的摊在床上闹别扭:“不行,夏天这幺热,一会儿不洗就臭死了。”
秦朱林无语,最后还是拗不过这个死小孩,认栽的湿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