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进来坐。”
他环视简陋的里屋,反客为主地给他们搬出凳子,也给自己搬了一张。待秋妈妈抹净泪水,他开始问他们: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不陪在若玄身边呢?”
秋妈妈说:
“静修可以克制我们的心魔,可以给若玄祈福,我们愿意。也许对于若玄来说,有父有母却不陪在身边是冷酷了些,不过,她现在过得比以前快乐,起码,她不再把自己藏起来。”
说到这,她又开始噙着泪了:
“你是他的贵人,救命恩人啊!没有你,我想,她或许还在沉睡,或许,也或许早就没了……”
说到情深之处,她又开始擦着泪水恸哭起来。
也许,她今天的哭泣,只是对女儿的想念,对往事的追悔,哭是她的情感释放,何必打扰?于是,笑男静默地看着她哭,看着他又开始在抚拍她。
他们一身素衣加布鞋,不见了八年前相见时的急躁和忧愁,换之的是由内而外的恬淡和宁静,和吟语浅笑时依稀可见的超逸神采。心境平和,总是好的,可是,这份平和的机缘来得太迟,换来这份机缘的代价还要把幸福做抵押,进行首付和按揭。笑男想着想着,突然发现周围已静了下来。
他再次抬眼看着他们,认真地说:
“叔叔阿姨,今天过来打扰你们的清净,是想向您们请讨一个主意。”
他顿了顿,略带腼腆地瞧着他们的反应。他们一时没听明白似的看着他,在等他接着说。于是他又说了:
“若玄是个好女孩,我希望,能守护她一辈子。希望你们能支持……”
他并不是没信心,要找若玄的父母做后盾和靠山,他只是给自己找多一份督促自己勇往直前的动力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