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夏季前的雨,似乎特别连绵而长久。豆大的雨点不停拍着窗户,陆励成在办公室和n彻夜研究新得手的资料时,他总是能听见那‘噼噼啪啪’的声响。担心钟皓天是否因为嗓子不适而又吃不下饭,走前他回头望了眼单独在病房中的躺着的人,那么孤寂甚至有些凄凉。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亲戚好友自从来上海后就不见何曾半点关心。前妻的夏家,如若不是因为孩子,可能他一生都不会给自己那个号码去麻烦人家。
“elli忽然发现陆励成心不在焉。
“好,我觉得这样不错。”陆励成发现自己失态,马上回神说。
“那好,你先把计划详细再整理一遍。我必须等下回美国一趟。”n站起身说。
“一路小心。”陆励成站起身,送别n。
上海分公司的办公大楼一片漆黑,陆励成站在窗口眺望远处的灯火。办公室里,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他指尖上夹着的烟,冒出点点火光。
从大学毕业后,他就再也没抽过烟。此刻,他的心惶惶然而摇摆不定。一口烟雾,从他唇边吐出,脑海里挥之不去钟皓天孤单一人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细想从认识这个人以来,虽然温顺又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