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十五岁,陶君灼十六 ,那天晚上,陶君灼开了荤,而秦临渊让陶君灼以为自己开了荤。
从那天开始,秦临渊的床上就没有断过人,即使他和那些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临渊守护着自己的心意,防备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知晓,而“所有人”里甚至包括了陶君灼。他在他面前捏造了一个假象,让他绝无察觉到他的喜欢的可能。
注定孤独一生。
这样扭曲的心理,是要注定孤独一生的。
然而那又怎样呢?秦临渊一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和眼泪才走到了这一步,难道他还会怕什么孤独么?
所以秦临渊放陶君灼走。他一路目送他天南地北的奔波,两个人甚至很少联络,虽然是一同长大,有的时候却显得还没有新交的朋友热络。
而今天,故人重回的寂然长夜,陶君灼已经完成了秦临渊对他所有的期许了。
秦临渊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样酣畅的酒,也没有再度过这样觥筹交错的夜。这一夜,他们说很多年少的旧事,唱很多旧年的歌。无关风月,却也只关风月。
足够了。
喝干了最后一杯酒,秦临渊隔着满桌的杯盘狼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