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背后不是很能说吗?还跟别人打了起来,怎么?本王现在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跟本王说清楚你怎么又不说了?”君少扬冷笑一声,眸光越发冷厉。他整个人宛若出鞘的剑,慑人的森冷几乎能伤人。
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敢答他的话。
就在这时候,毕青急急而来,走到君少扬身边先行一礼,“拜见王爷。”
君少扬冷冽的眸瞥过去,那样冰冷的眸光骇得毕青心头一跳,当下不敢耽误,赶紧禀告道,“王妃刚才令卑职搬几床棉被和褥子过去,说是十日里就住那边,不回来了。”
先前王爷和王妃也闹过别扭,可还是第一次分房间休息呢!
其实吧,分房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住的地儿。那地儿离王爷住的地方天远地远,却和那帮子男人超近,王妃是女儿身。这样不等于把一只小绵羊丢狼群里,多让人不放心啊!所以他才在接到命令后第一时间不是去办事,而是迅速来向君少扬禀告。
君少扬眉头骤然沉了下来,“毕青!”
“卑职在!”毕青应道。
“吩咐下去,金龙卫全体准备从明日起加强训练,十日后由王彪挑出人手和王妃决战丛林!”君少扬冷冷道完,刀般锋利的眸子狠狠剐过王彪那张惨无人色的脸,一声冷哼,重重一拂袖,转身大步回走。
这是闹哪出?
可怜的一头雾水的毕青看看君少扬离开的方向,又看看王彪,不可置信的问道,“是我听错了吗?王爷让你挑人手和王妃决战?”
“王妃?”王彪脸色还是惨无人色的白,却是不服输的道,“不过是一个无媒无聘厚着脸皮缠着王爷的女人,你承认她是王妃,我不承认!一个女人,不用妖术,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赢得了我!”
“王彪,你未免太自恃过高!”毕青一撩袍子从地上站直身体,眉眼间的怒意掩不住。
“连你也帮着她,她不是妖孽是什么?”王彪豁然从地上站起来,那跪了太久的腿却是抽筋了,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是强行稳住了身体,不服气的瞪着毕青。
“你,够了!”毕青一把拧起他的领子,如烈火般灼灼的瞳眸盯着他因呼吸困难而变得青紫的脸,一字一顿道,“王彪,她是我们的王妃,更是王爷的性命!若你如我一般忠诚于王爷,那么就管好你这张破嘴,不要让这张破嘴说出一句侮辱王妃的话!否则,在王爷动手杀你时,我毕青必定冷眼旁观,因为你是,咎、由、自、取!”
他手一松,王彪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
“哼!”毕青怒哼一声,留下那倒地不起的王彪和那些个从方才就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几个金龙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
他快步到库房后,立即让人把西门涟可能用得到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搜刮了出来全部打包,亲自上阵带着人给送去。苗聪也在这里,见这阵势无比好奇,可看见毕青那一张明显写着‘生人勿近’的脸时,到嘴边的问题又悄然咽了下去,心里却像是一百个猫爪子不停扒拉一般痒痒得厉害。
就这样,他跟着一起过去了。
他们一行人到时西门涟正靠在门边休息,见他们来,淡然地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
王妃住这?
苗聪灵活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瞬间脑补各种情节最终结论是王爷王妃闹矛盾了,不然王妃好好的干嘛要分出来睡?
而且这房间离王爷的院子远,可是离那一帮人可太近了!
这简直是大大的不妙啊!
不行,他得问问清楚去。
苗聪这般想着,也悄然闪了出去,走到西门涟身边儿,低声作商量的口气道,“王妃,卑职斗胆,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额……
西门涟微怔,看清楚是他,淡淡撇过了眉眼。
苗聪从第一眼看出她是外冷内热的人后就不怎么怕她了,见她没拒绝也不说话,就当她是默许了,“您搬这来,王爷知道么?”
西门涟闻言,眸子斜瞥他一眼,“管太多!”
“王爷和王妃的事那是我们的头等大事,不算多事不算多事怎么能算多事呢?”苗聪这人长得就是一副讨喜的样儿,这么手舞足蹈的说话,倒是相当的憨态可掬。
西门涟跌倒谷底的心情有了稍微的恢复,唇角微勾,“你叫什么名字?”
苗聪皱皱鼻子,“就算您是王妃您也不能耍赖,是卑职先问的,您得先回答了才是。”
“呵。”西门涟轻笑一声,“我算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还是别叫我王妃吧!”
“王妃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啊!”苗聪一听这话就觉得更不妙了,赶紧为自家王爷解释道,“我们王爷虽然嘴巴贱了点,性格霸道点、洁癖严重点、破事多了点,其实没多大的毛病,他得罪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就长得一副招人恨样,其实本性不坏的说。”
西门涟讶然,后有些无奈的扶额,这人确定是在帮君少扬说好话?为什么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把君少扬说得一无是处?
苗聪见她不说话,一下子就急了,“王妃,您可别这样啊!”
“我和他没什么事,别问了。”对于今夜的事,西门涟不愿意多提。
“那……”苗聪本来还想多说的话在看见毕青叫人时顿时戛然而止,急急向她道一声,“王妃,您这边儿反正也要值夜的,就跟毕青说留下卑职,一定啊!”
说完,火烧屁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