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未来的日子,宇文熠心情一阵苏畅。
苏凌并没有听宇文熠说什么,反正他没有选择,听不听又有什么区别。感觉到宇文熠又再次睡去,苏凌轻轻转身,宇文熠睡得香甜,呼吸沉重而平缓,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苏凌看看自己的手,修长有力,布满薄茧,足可掐死一个毫无防备的人。受到这个念头的蛊惑,他慢慢坐起来,眼睛直直盯着那修长强健的脖子。
一阵凉风从门缝中透入,动了帘栊。门发出一声轻响打开一半,侍卫披甲执戟的身影跃入眼帘。
苏凌暗自苦笑,这个是大燕皇朝的继承人,是宇文纵横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如此麻痹大意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既然他敢毫无防备地和自己同床共枕,当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己想干出什么事情来的话,无非是自讨苦吃。
二十一
第二天,宇文熠很早就起了床,丢过一件侍卫的衣物,抱着胳膊看苏凌穿好,这才淡淡说了声:“走吧!”
军营离闳都有数十里路,宇文熠都是骑马来去。既然要扮成侍卫,宇文熠索性扮得象点,于是把苏凌的假腿还给了他,免得行走军中时太引人注目。
侍卫把苏凌扶上马,苏凌费死死抓住马蹬,费尽力气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形,但即使如此,只要马稍微跑的快点,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宇文熠有些不耐烦,走过去伸臂搂住苏凌的腰,不待他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