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侯小邈佯装无事人一般站在厨房里忙活,抽油烟机轰轰作响,让他无法听到其他的动静。忽然,肩膀上一重,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腰,陆礼森笑意浓浓的声音在耳边不断被放大:“做什么好吃的呢?”
过往与这个男人有关的暧昧画面一股脑儿的涌现出来,侯小邈条件反射般脸颊潮红,耳根发烫,手一哆嗦差点把锅铲丢了出去。
这亲昵的姿势是闹哪样啊。侯小邈推了下他,陆礼森环得很松,一下就被推开了。
陆礼森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侯小邈搬出一早准备好的说辞,拿出小本子给陆礼森看。
【昨晚你喝多了,小陈把你送回来的,回来后你就睡得死死的。】
这种不等别人发问就一股脑儿解释的行径,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礼森看完并不着急说话,手指捏着本子把玩,脸上挂着玩味的笑,侯小邈有种昨晚的人生都白思考了感觉。
“邈邈,有种人宿醉过后不记得头一晚发生过什么,还有一种人,却记得清清楚楚。”陆礼森抓住侯小邈的手打开,慢条斯理地把本子塞进去,然后抬起眼,拍了拍他的手说,“你是前一种人,而我,是后一种。”
简短的几句话给了侯小邈无数个雷击,让人有种槽点太多,无法吐槽感。
你是我什么人?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卧槽卧槽,为什么你能记得,不会是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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