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严朔身体素质很好,你不用担心,再说比这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而且,”他停下,伸手从他白大挂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罐子放在桌上推过来给我,“严朗手下留情了,子弹打得既不深也没伤到内脏,就是血流得多点。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我拿起那个小罐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铁块,大概半个小指头指节的大小,透过光线可以看见那个小铁块沾有血迹。
“这是从严朔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你要留着做纪念吗?”眼镜男在我观察罐子的时候说。
“……谁会留着这种东西做纪念啊……”我把罐子放回桌子推给他。
“我有一些收藏品,其中装得最满的那一罐是严朔的,你想看看吗?”
我无言的看着眼镜男,真心觉得他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我很欢迎你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