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榭内凤翎正在沐浴,满身的吻痕显得极其碍眼,事后时常悔恨,但在龙天衣身下时却总是不可自拔地沈沦,为什麽会这样呢?是自己天生yín_dàng吗?不,不会,从前也有过这类经验,却从未觉得美好,更不要说沈沦了。那就是……龙天衣技巧太好?
对龙天衣这个人的了解不多,刚接到任务那杀他时做过不少调查,收获却极小,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温雅高贵,那时还遗憾他是自己的猎物,谁知他竟是这种放荡的纨!子弟?
他心中有气,见龙天衣进来也不打招呼,直到龙天衣宽衣解带才蹙眉道:「你做什麽?」
「跟你一起洗。」龙天衣退下裤子欲跨进浴桶,凤翎却站起来冷冷道:「我洗好了,你爱洗就慢慢洗。」
凤翎跨出浴桶,他跟龙天衣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来不知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在他面前赤裸着身子也不矫情。
他湿漉的身体带着少年的纤秀和健美,晶莹的水滴自身上滑下,在光线充足的室内显得美好而阳光,因为浴桶内撒着新鲜花瓣,他身上也粘着几片,龙天衣捻下花瓣放下唇边嗅了嗅,对凤翎温和地微笑,凤翎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但在他脸色还未红之际便生生以毅力讶异住那无端的热,转身取下挂在屏风上的软巾擦拭身体,弯腰擦擦腿之际臀间菊穴却呈现在身后赤裸的男子面前。
龙天衣凤眸忽而变得幽深,yù_wàng在眼中隐隐升起。
凤翎虽受制再次失去内力,耳目却是异常灵敏,听见龙天衣呼吸忽而一重便知自己犯了什麽错误。连忙直起身欲穿裤子,却已经迟了,龙天衣走到他身后搂住他腰,用已经勃起的分身在他臀间轻蹭。在他耳边吹口气轻声道:「翎儿,我想要你。」
昨晚翻滚了多少次?还不到半天这人怎麽又精虫上脑了?
凤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冷静,身体僵立不动道:「见到我只会做这件事吗?如果你愿意征询我的意见,我告诉你,我不想。」
龙天衣在他脖子上浅吻,低柔暧昧道:「为什麽不想,我看你那有些红肿,是我昨晚做得太狠了吗?对不起,我给你上药。」
这个人!凤翎气得要发抖,只有两条路选,一是继续被他蹂躏,二是配合他的温柔体贴上他上药。现在全身还在酸痛,自然不能让他再一逞shòu_yù,再说,他在计划第二次逃跑,自现在起要养精蓄锐,不可浪费体力在那种事上。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凤翎忍气吞声道,多次的交锋他已经知道跟这个人吵架发火都没用,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柔顺一点。
龙天衣干脆道:「好。」凤翎正惊讶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他又道:「但我要看着你上药,你上不好我可以帮你。」
凤翎咬牙道:「还是有劳王爷吧。」
龙天衣笑眯眯地让凤翎转个身,宠溺道:「翎儿,我们都这麽亲密了,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天衣或相公,如果你觉得我们缺个仪式,今天就可以补上。」
「有劳天衣。」凤翎不甘不愿道,当初要是没失手多好?真恨自己如此无用。
「夫妻之间不必客气。」龙天衣抱起凤翎小心地放置在大床上,又走至浴桶边从衣袖内拿出一瓶凝膏在凤翎面前晃了晃:「孟浪做的药,可以舒缓筋骨酸疼、消除淤血肿胀。」
他赤身luǒ_tǐ地坐在床边,凤翎看着他半翘的分身,很奇怪他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谈笑做事,真是个怪人,外表看来温文高贵,内在却一肚子坏水。言行举止异于常人也必多想,不多想,凤翎闭上眼不去看他,一副任他摆布模样。
龙天衣笑道:「宝贝儿,你这样子我想做的事可不止上药了。」
凤翎睁开眼不悦地看着他,他瞄了眼凤翎伏在草丛间的粉色分身道:「你不张开腿我怎麽上呢?」
于是凤翎缓缓地张开腿,龙天衣晶亮的眼内似乎燃起两把火,沈声道:「先让我看看这朵小肉花里面有没有受伤。」他中指探入凤翎花茎之中细细探索,有意无意地搔刮着内壁,他比凤翎更熟悉这俱身体,粗砺指尖抚弄几下便引的凤翎干涩花径分泌出肠液,也许是他体质特殊的关系,这ròu_dòng内的敏感点比一般的男子要多,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身上沁出细小汗珠,前端也挺翘起来。
正当凤翎觉得上当之际他突然抽出手指,好气又好笑道:「没有受伤,不过,翎,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里面湿了,让我怎麽涂膏药呢?」
混账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凤翎几乎被他气死,鼻翼动了几下,闭上眼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默默道:「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否则自己就只能这样狼狈地被他控制着,毫无自由地任他摆布,做他的玩偶。」
「你出去,我自己来。」凤翎片刻后睁开眼,剔透的猫眼冷冷的。
「翎儿。」龙天衣注视着他双眸沙哑地唤他,俯下身亲吻他眉眼,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胯下硬热,渴望道:「你帮帮我,好吗?用你的嘴,我做梦都想你这样服侍我一次。」
用嘴?凤翎指尖掐进肉里。好,用嘴咬断他的孽根!
凤翎往里边移了移,低声道:「上来躺好。」
龙天衣有些讶异,他没想到凤翎会这麽容易答应,但更多的是惊喜,所以他并不多想,快速而不失从容地躺在凤翎身边,对凤翎一笑:「翎儿,快点,我等不及要享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