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颜昳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干儿子还差不多!”
“干孙子吧!您比他亲儿子小了快二十岁了。”欧阳瑾提醒道。
颜昳赶紧反驳道:“才十六嘛!”
“四舍五入不就二十了?”
颜昳一时吃瘪,倒被激出了狠性,一翻身就把欧阳瑾压在身下深深吻住,眼里满是笑意——这样你不就说不了我了么?
欧阳瑾费力地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由着他弄,小东西年轻力壮就不顾他老胳膊老腿了,把他抱起来奋力的冲刺,差点没把腰折断。
在他的身体里面泄出来之后才觉得不好意思,忙又抱着哄,颜昳腆着脸问:“主任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想吃虾子螃蟹荔枝龙眼和红毛丹。”欧阳瑾气鼓鼓的。
“主任您不是肩周炎手动不了么……”
“对呀,所以要你剥。”
颜昳无语泪先流,自己到底喜欢上他哪点了?一定是因为自己是个抖m,所以遇上他这么个抖s,就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诗人遇上了杜康,搞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夜里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并不会为谁而停留或者倒退。
欧阳瑾被颜昳压得难受,推开了他想要翻个身,却发觉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