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得换了台大匹数的挂机。
挂机按在两个房间中间的墙上,空调整体覆盖的面积有点大,难免达不到温度标准,余玥儿是孩子,受不住凉,温度又不能调太低,包小小又不耐热,温度稍微高些就睡不着。
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两全其美,余晖买了台塔扇放在他们卧室,每晚都冲墙吹风,这样也有助于降低室内的温度。
余晖打开塔扇,重新躺回床上,拿毛巾布盖好包小小的肚子,以防他夜里着凉。
“余晖,我警告你,以后坚决不许闫晓磊再接玥儿。”包小小狠劲儿地掐余晖的胳膊,秋后算账。
“哎呦。”余晖避之不及,小臂中枪,摸着被包小小掐中的肉。“你来真的呀?使这么大劲儿。”
“别打岔!你听着没有?不许再叫闫晓磊接玥儿。”包小小手下不留情,换了个地方又狠掐余晖的胳膊。
“啊!”余晖禁不住痛呼出声,黑暗中瞧不出他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没打算叫他接玥儿回来,我是打算叫……”
“他妈跟他有区别吗?啊,有区别吗?”余晖不提还好,提及这个理由,包小小更来气,这是在嘲笑他的智商吗,边说边朝着肉多的上臂又是一下狠掐。
“哎哎哎……我错了,我真错了。”余晖护着胳膊低声下气地连连求饶。“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叫闫晓磊接玥儿了,真的,真的没有下次了。”
包小小骑|在余晖身上,面对他严肃地命令:“你发誓!”
余晖老老实实地举起右手,听话地说:“我发誓,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叫闫晓磊去接玥儿。”
“也不许叫闫晓磊他妈接玥儿。”包小小补充。
“哎,小小,这有点过了吧。玥儿是闫妈妈一手带大的,老人家把玥儿当亲孙女儿待,你这……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吧。”余晖抗争。
“说不说?你说不说?”包小小冷不丁地揪住余晖的大鸟,威胁他。“不说,你下半辈子都甭打算用你的下半|身了。”
“说说说。”余晖逼于形势,不得不缴械投降。“也不许再叫闫晓磊他妈去接玥儿。”
“还有,你和玥儿都不许单独和闫晓磊见面。”包小小又补充。
“你说你有必要吗?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这么不放心,我要是想和闫晓磊有点什么,还用等现在吗?我要真有那心,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余晖嗤之以鼻,真心搞不懂包小小为何如此吃醋。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包小小手下使劲,来回摆动。
“说说说,我说。”余晖还真有点怕他手下没轻没重地给他造成难以启齿的伤残。“我保证,啊不对,是我发誓,我和玥儿,我们俩都不再单独和闫晓磊见面,行了吧。”
包小小这才放松了手劲儿,顺势趴在余晖胸前,示弱:“余晖,我真的不喜欢你和闫晓磊接触,我知道他喜欢你,我怕他把你抢走。”
“你这也想太多了,我又不是人民币,谁还能玩命抢我?你放心,我上次都跟闫晓磊说得一清二楚,他也表示理解。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着也得两情相悦吧。你呀,你就是想太多,对自己对我没信心。”余晖爱恋地顺着包小小的头发,喂他定心丸。“别整天胡思乱想,我告你,你是没跟闫晓磊接触过,其实他这人挺不错,热心肠。”
“不许你夸他!”包小小戳了戳余晖的胸口,霸道蛮横。
“行行行,我不夸他,以后咱俩之间再不提这个人,行了吧。”余晖真是没料到包小小这人平时大大咧咧,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却醋劲儿挺大,不由得好笑。
包小小好似肉虫子在余晖身上蹭前蹭后,嘟囔:“余晖,我想要。”
“不行。”余晖断然拒绝,指了指对门的房间,意思是余玥儿在家呢。
“没事儿,玥儿又听不到。”包小小消除他的顾虑,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地吹口气,最近两人忙得人仰马翻,好几天都没做耐。
“不行。”余晖再次反对。“真不行,回头玥儿瞧见。”
“你把门关上。”包小小按耐不住,火急火燎地撕扯余晖的内裤,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不行。”余晖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因为压抑欲|火导致声音变了调。“关了门,玥儿有什么动静该听不到了。”
“余晖,黑灯瞎火的,玥儿就算起来也看不到。”包小小半撒娇半委屈,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余晖。
包小小恳求的声音像小猫挠心,搅得余晖难以守住最后这道防线,彻底缴械投降,任由他上下其手,脱去两人的背心内裤。
余晖家由于有孩子,不备有润套。
只得采用老方法,没有过多的前|戏,自产自销,余晖不忘调侃他:“哎,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原汤化原食儿。”
“放屁!”小高喘难平,眯着眼半嗔半怒地盯着余晖,出脚踹他。
余晖家这张双人床的空间有限,两人难以玩出花样,也不得变换姿势。
碍于种种因素,采取最传统的体|位。
“余晖,我告诉你,玥儿必须要走读。”包小小的身体上下起伏,说话的声调发颤。
“你可真行,专心点行吗?什么时候还想着这件事。”余晖翻了小小揪住闫晓磊不放深感无语。
包小小侧头咬唇,等这波快|感过去,说:“我不管,反正得叫那个人少接触玥儿。”
余晖为了堵住包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