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坐到了驾驶位,这次他的声音没有被雨掩盖住,清晰的唤起林绛袖的记忆:“忘记我了,林绛袖?”
林绛袖直想踢自己——神经病是一种攻击性的疾病,无论如何也不该掉以轻心的!
“风林——同学?”软弱恐惧的声音,让风林有点不忍。
“你的病还没好呢?——”下一句就让风林想杀了他。
“我——”风林忍住刚蹿上来的怒火,尽量平和地说,“我需要和你谈谈,你总是不肯认真听我说话。”
“那些老生常谈?——风林,我劝你去找个和尚道士什么的,拿手指在我额头上一点化,说不定我就恢复记忆了呢!”林绛袖用那张俊俏的面孔刻薄人,是非常有效的。
风林咬了咬牙,继续开他的车。
“我警告你,这算是绑架!”林绛袖道。
“事情总要了结,你不可能永远逃开,林绛袖。”
最怕听到这样的话,林绛袖撇过脸去:“那你要带我去哪里解决问题?”
“回去。”
郊区的公路泥泞颠簸,天色比先前更灰暗,好象天黑了似的,林绛袖知道他要去哪儿了。
这是第二次看见他家的布景房子,只觉得鬼气森森。幸好纸灯罩里还是电灯,点了开关就一室通明。
林绛被收进柜子。而门在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