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一句都没听到,只在想自己能不能想办法改变嫁为男妃的情况,最后想来想去,发现没有办法:如果自己跑了,府里无辜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牵连无辜,他江玉树做不出来。
可是牺牲自己,尊严没了,面子没了,还有什么可失去的,相较之下,自己最多没了尊严,总比没命要好。这个时空没有历史根据,一个不小心,触犯规矩,动乱历史,能不能回去也未可知。
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或许,不是地狱也未可知。
“公子!”一声尖丽的女音把江玉树从思绪中拉回,江玉树定神一看,春浓脸红脖子粗,气鼓鼓的,小嘴撅的老高。
江玉树笑了笑,打趣:“你吃了炸药,没看见马车天顶都快被你掀了?”
春浓埋怨:“公子。奴婢都唤了您不下十声,您只顾想自己的,都不给理头”
江玉树这才发现自己想过头了,害的春浓费了力气,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