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也不是第一天不好了,”陈鸿儒合上报纸,沉声道,“明天都跟我去祠堂上上香,再要走便走吧。”
众人答是,继续吃饭不提,陈韬只随便尝了两口,就匆匆出门了,坐在车上,眼神飘忽,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远远依稀传来爆破声,也不知是爆竹还是打枪,街上鲜有人驻足,如今上海越发不太平,不然也沦落不到举家迁居的地步。陈韬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正待跟司机说话,却说司机正开车往前,冷不防前方突然出现几个人影,司机赶忙刹车打过方向盘避开行人,刹车之中司机和陈韬俱是向前猛然一倾。
陈韬一直公务缠身休息不周,加上常年的不好生吃饭,虽不至于积劳成疾,但血糖偏低,这早上刚起来,突然来这么一下,陈韬只觉一阵猛烈的头晕目眩。
头晕眼花的陈韬被人扛上车,径直带到了一间公馆,几人动作十分迅速,一看就受过专业训练,可怜陈韬头晕一直没有缓解,还要竭力思索自己这是惹了哪里的仇家,能否脱身。
公馆戒备森严,大白天的走进这里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