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那样绝望的眼神,秦逸只觉心中一软,几乎想要放弃继续调、教男人的计划。然而看到男人身,无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终究是疯狂的占有欲占据了上风,将心底那抹微小的柔软彻底压制了下去。
趁着男人的性、器正处于疲软之时,秦逸迅速地把锁、阳环套在男人茎体的根部,然后又从小木盒中取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来,用它在江东篱私,处那紧闭的菊,穴上轻轻戳了一下,勾起唇角邪笑道:“这个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它名叫玉,势,不如我把它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中,让它好好地伺候你,如何?”
江东篱死死地盯着那根造型下流的玉器,目眦欲裂表情可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秦逸用力分得更开。
他心知自己难逃此劫,终于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躺倒在床上静候那屈辱的一刻,心中则在盘算着,如果自己能逃出这里,一定要将这个目无伦常的逆子抓起来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