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高兴得眼都眯了,脸也皱成一团。
结束时左言和司寂最后留下锁门。手顺着墙壁上一溜儿音符和雪花滑过来,司寂有点失落。走到一个鼻子有胡萝卜那么大的雪人边上时,左言问他怎么了。
司寂鼓起半边腮帮子:“明知故问。舍不得呗,就像做了一场梦。对了,我昨天晚上睡觉还梦见了一片一片的星星。”
“一片一片?”
“是啊,用纸折好的那种,每颗都有巴掌那么大。你把它们穿上线,一颗一颗挂到我的天上,亮晶晶的。”
他笑得特别灿烂特别痴汉。左言夸他:“想法挺好,你应该画出来挂墙上,跟小朋友比赛才对。”
司寂看着他眼角的笑纹,突然想起刚刚圆圆父亲过来跟左言说话时的情形。对方是个白领,离婚了,圆圆跟着他。他不会梳头,每次都得拜托一个住在隔壁的老阿姨。圆圆就嫌弃他,就特别希望有个会扎辫子的厉害爸爸。她还不止一次在家里用左言寒碜自家老爹。
“平时也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好在马上就要冬天,可以不用扎辫子了。”最后圆圆爸如释重负地这么说着。
可明明夏天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