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像要炸。
离得太近,处得太熟,他很少会去细究沈洛深什么,只想着每天都能见到他,总能管着他。对他而言,沈洛深是靠山,是兄弟,是让他安心到如同老司一般的人物。可他还是太想当然了。沈洛深有过无数个男朋友,每天嘻嘻哈哈,嘴巴比屎还臭,遇到任何问题都能迅速得出结论然后做到最好。可他几乎像个孤儿,和父母疏远,没人爱他,他也不爱任何人。
他根本没有司寂潜意识里认为的那么强大。
司寂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沈洛深脚被啤酒扎破的那天。那是他最后一次见沈洛深哭。
可也只是他能见到的最后一次而已。
提了口气,他想站起来,回去找到沈洛深,再跟他吵个明白,但瞬间又泄了气。他不过刚刚知道了一桩往事,这件事过去已经快要十年。还问它干嘛。是要撕开伤口淋上盐,再逼沈洛深在他面前装作一点都不疼的样子吗。
他知道沈洛深能做到。也许早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