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什么,飙车啊?”
“怕你真的被骗去开房,给人下了药也不知道。”
“我没那么蠢吧?”
左言松开他,拉住他衣服上的帽子替他罩上,隔绝周围好奇的目光;尔后同他额头抵着额头:“蠢不蠢另说,但屁股太翘,长得也太招人。”
“突然感觉自己从臭石头变成了金蛋蛋。”
司寂笑得停不下来,放任醉意在身体里流淌。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能看见左言这样,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反手抱住左言,偎在他卡其色大衣的衣领上,心想他说不说,什么时候说,的确都不怎么重要。从相识到现在,这个人一直在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直到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
柔软脆弱的流氓左言搂着他,直接往宾馆去了。司寂藏在帽檐里,说去开房吗?不是说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来吗?
醉了也能干死你。说完这句,进到旋转门,直到进了房间,左言都没说话。带上门,他把司寂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