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疏赶紧对自家二儿子说:“快谢谢小舅公。”
小芝麻便抓着那枚玉佩学舌:“谢谢小舅公!”
“真乖!”玉璋满面笑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灵疏心说,沈子越让自家儿子叫玉璋小舅公,这称呼听起来仿佛别有深意啊……
难道他这是要承认玉璋的地位吗?
还是说……就算沈子越身边现在不是玉璋,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让小芝麻这样叫?
哎呀,想不明白,还是不想了。
沈子越吩咐了下人送饭菜上来,席间还给两只毛绒绒的小崽崽也加了座位,不过他们却是够不到桌子的,灵疏就把装了r_ou_粥的小碗放在他们的椅子上。
午饭吃完,灵疏没有再多留,带着儿子们回家,沈子越和玉璋送他们上马车。
灵疏坐在马车里,临走前挑开车窗,朝玉璋笑着说:“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马车渐行渐远,玉璋一直在门口看着,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
沈子越面色冷淡下来,跟在玉璋身侧,开口道:“你真要走?”
玉璋笑了笑:“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后天走。”
“你还想要什么?!”沈子越平静的表象再也维持不住,怒道,“只要你一句话,沈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你说铺子里事情多,太累不想我碰你,我也体谅你让你每天好好休息!其实你根本就是找借口,想离开我对不对?
“告诉你!休想!你是我沈子越看上的人,除非我不想要了,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玉璋冷眼看沈子越,说:“你又不是非我不可!”
“那是正常需求!”沈子越皱眉,伸手将玉璋箍在怀里,“我是正常男人!你不让我碰,你让我怎么办?!你不高兴,我马上让人卖了他!”
“不用!”玉璋挣脱他的怀抱,“不准卖!”
“小祖宗,那你想要我怎么办?”两人拉扯间沈子越早已意动,那里顶着玉璋的腰,狠狠吻住他的唇。
府里的下人们最近见惯了两个主子吵架,听到这动静,早就匆匆低头躲得远远的。
沈子越只想把玉璋吃进肚子里去,一个吻根本不够解馋,他把人扛在肩上,踹开房门,扔在床上,将他的衣衫胡乱撕扯开来,自己身上的袍子来不及脱,便深深钉了进去。
玉璋哭闹着蹬他,用嘴咬他的肩膀,可沈子越丝毫不在意,这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情趣,更加激发他的yù_wàng。
……
畅快淋漓的性事过后,沈子越j-i,ng神抖擞、容光焕发,仿佛吸饱了阳气一般,玉璋则浑身青紫,瘫软在床上,腰疼腿疼。
“你看看你,”沈子越心情愉悦地在玉璋小腹上摸到一把粘腻,“爽成这样,你根本就没办法离开我的。”
玉璋翻身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遮掩住眼角的泪水。
……
灵疏带着儿子们回府,例行睡了个午觉,结果醒来时,毛团子少了一个。
小耳朵不见了!
灵疏整个人都吓得清醒过来,一把抱住二儿子,又把大儿子揣在怀里,赶紧叫了卫九来吩咐府里的下人们去寻找,他自己也在房里屋外,桌子底下柜子里,还有院子里的灌木草丛里找。
“小耳朵——!”灵疏焦急得不行,指挥着小厮们,“去湖边看看!快!”
全府上下的人几乎都要把整个侯府翻过来了,依然没有找到小团子的身影。
卫修涯得了卫九的报信,赶了回来。
灵疏一见了他,就扑到他怀里,眼泪唰一下涌出来,“小耳朵不见了,你快把他找出来!他会不会已经出事了?我、我……对不起,我没看好他……”
卫修涯同样也心焦,但在这种时候,他却最不能表现出来,他低头吻了吻灵疏的唇,安慰道:“有时候没消息也是一种好消息,别急,我已经加派人手去找了,咱们的儿子那么机灵,他不会有事的。”
灵疏靠在卫修涯怀里,眼里蓄着泪水,紧张地不住啃自己的指甲。
他真的不敢想象小耳朵出事的画面。
今天他就不该睡午觉的!
那样小耳朵就不会弄丢了!
侯府平日里防卫太过安全,小崽崽们也一直都很听话,他才会这么疏忽大意的。
说到底,都怪他不好。
到得傍晚时,侯府里的花园都快要铲平了,依然没有找到小狐狸崽崽。
陈嘉荣从博雅书院下学回来,看见眼前的景象,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