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看他一眼,低头“嗯”了声,没多回应。
张景没再问,他有点忙,没有时间八卦太多。再说这么多人他也不好问太细。
中午别人都下楼吃饭去了,张景不太有胃口。早上回忆起来的事让他一整天都泛着恶心。
他看了眼还在低头写东西的白奇,走过去坐在他桌子上,半笑不笑地问:“这么刻苦啊?合伙人这么拼命给赚钱,我简直感动哭了。”
“那就哭一个吧,”白奇头都没抬,“我还没见你哭过,你要真给我哭一嗓子我以后天天给你干苦力。”
“真的啊?”张景拿起他桌子上笔筒放手里玩,说:“我要真哭一个你让我在家休一个月,你看怎么样?”
“行啊,来。”白奇说。
张景笑了:“不玩儿,我这可是鳄鱼的眼泪。”
白奇问他:“大中午的不吃饭在我这儿琢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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