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阿克忒斯感到耳边的热气,尴尬移了移身子,语气还是有些冷:“早该出去了,留在这里干什么。”
酒神看着阿克忒斯微微泛红的耳朵,笑着将自己的镣铐全部解开,同时也解开了阿克忒斯手脚上的镣铐。酒神双手不安分摸了上去,试图想要抱住阿克忒斯。
“雅典娜,我觉得我们好像出现的不是时候。哎,你别走那么快。”美杜莎无奈看着雅典娜一出现就快步上前,长矛一划将洞中监狱的门给破开了。
酒神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得有些随意:“你们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雅典娜冷漠扫了眼酒神和阿克忒斯:“走了,你难不成想要住在这山洞里不成。”
美杜莎倚靠在一边,环顾了下四周,啧啧赞叹:“人类的想法真是美妙,如果深渊有些地方也弄成这样,想必省事不少,至少看上去顺眼多了。”
阿克忒斯无视了在场几位,冷着脸先一步踏出了关住他们的牢房,随即朝着山洞口走去。酒神笑眯眯朝雅典娜和美杜莎点了点头,然后跟了上去。雅典娜看着酒神的样子,似乎有些疑惑:“他又看上了一个人类?”
美杜莎挑眉:“人类和神祇的爱情?”
雅典娜瞥了一眼美杜莎:“走了。”
当他们踏出山洞的瞬间,整个山洞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砖墙崩塌,无数的巨石开始落下,堵住了洞口。
酒神毫不在意揽过阿克忒斯,带他躲过巨石下落激起的尘灰。阿克忒斯听着那巨大的轰鸣声,眼内满是复杂。美杜莎盯着酒神和阿克忒斯看了好一会儿,终还是勾了勾嘴角,转移了视线,神祇还是神祇在一起比较好,至少可以活很久。
洞穴刚瘫痪,整齐的步伐声就包围住了美杜莎一群。锃亮的盔甲,整齐的队列,结实的盾牌,泛着寒光的长矛,严肃冷酷的战士围拢了起来。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从军队中走到最前面:“你还准备逃到哪里去?你别忘记了,你只是一个冒充神祇的普通人类。”
美杜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冒充神祇?因为这种理由?”
男子似乎被激怒了,朝空中挥舞起自己的拳头:“什么所谓的神祇?!都是假的!识相的就放弃抵抗,你们斗不过一个军队!”
雅典娜本来难得听了美杜莎的话,在路中收起了自己的头盔和盾牌,如今手上也只拿着刚才破开监狱大门的长矛。现在这些愚蠢的人类竟然敢冒犯她,让她忍不住想要全副武装,加入战斗。
酒神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对面男子的怒火咆哮:“哎,现在还不止我一个神祇在啊,彭透斯,你不要太过愚蠢了。”美杜莎现在能够越来越灵活运用死气,他只是随意弹出了一些死气球,便让好些人毫无声息,砰然倒下。
这被酒神称作彭透斯的男子惊恐往后退了几步,藏入了军队中:“你,你们不要嚣张!这根本不是神的做法!”
“那什么才是神的做法?这样么?”雅典娜将长矛旋转举过头顶,压下身子,然后朝着人堆中倾斜一划。在异常的安静中,盾牌连着士兵分成了两半,上部分不堪重力的牵引,滑落坠地。
躲在军队中男子似乎被血腥的场面所吓到,惊恐尖叫起来,那份恐惧几乎能穿破耳膜。
酒神捂住了阿克忒斯的眼,带着笑声警告了起来:“现在,你还敢对我说,让我放弃抵抗么?”
男子似乎别噎住了,惊慌又扫了一眼旁边的惨状,拼命摇头。
被捂住眼睛的阿克忒斯开口了:“够了,狄俄尼索斯大人。”
酒神思考了一下,坏心眼眨了眨眼:“可以。彭透斯,如果你穿着女装走出城门,我就放过你。”
忽然一阵风飘过,一抹金色直冲向美杜莎,来者一拳狠狠打在了美杜莎的肚子上。
美杜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并没有阻拦,被这一拳逼得倒退了几步,美杜莎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厄洛斯,你怎么来了?”
厄洛斯抬头恶狠狠瞪着美杜莎:“我怎么知道,我才一转身你就会再次闹失踪!你多等几天会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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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深山。
厄洛斯看着面前仿佛末日一般的惨剧,不自觉靠向了美杜莎:“深渊也是这样么?”
美杜莎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脸色并不好的厄洛斯,出口略有些直白:“深渊有些地方比这更直白,更血腥。”见厄洛斯好似脸色更差了,才转过头安抚了几句,“但是深渊很多地方,都是有秩序的。就如同大地上也存在秩序。”
酒神的不少信徒是疯狂的,得罪酒神的彭透斯,已经被酒神的信徒用双手撕扯得四分五裂。他的四肢、他的每一块皮肉,都被一群疯狂的妇女所撕扯而下,互相传递、欢呼。甚至彭透斯的脑袋,被人穿在了神杖上,兴奋在人群中展示着。
阿克忒斯被酒神扔给了雅典娜,先一步带走安置。酒神笑眯眯看着疯狂的人群,出口确是带着对厄洛斯的轻视:“看多了情情爱爱,这些打打杀杀恐怕适应不了吧。”
厄洛斯怒瞪了一眼酒神:“我只是很少靠近如此血腥的打打杀杀。”
酒神转过头看着厄洛斯:“我们很快就要掀起战争了。那时候的打打杀杀可是比如今这点血腥多了。噗,差点忘记,你估计也不会上战场。”
美杜莎看着面前趋于鲜血淋漓,趋于结局的场面皱了皱眉:“他本来就不适合上战场。总不至于让对方所有神祇都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