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别别扭扭的过了一天,应长楼终于忍不住。他十分不习惯安安静静的尧白,这一点都不符合少年的性格。
还是那个神采飞扬,骄傲自信的尧白好。
“尧哥,你怎么了?”两人正在吃饭,看对面的人心不在焉的样子,应长楼拿着筷子敲碗发出响声,终于引起人的注意。
尧白回过神,然后皱着眉头训斥,“好好吃饭。”
“是,尧哥。”终于有了回应,应长楼一笑。好心情的回应,还帮尧白夹了一口菜。
两人正吃着饭,有弟子来报说在后山发现了一具尸体。只有骨骸,没有血r_ou_。从衣服上来看,是内门弟子。
据掌门说,是神秘人做的。而那个人原本已经被掌门制服,却又乘人不备暗下y-in招,打伤了掌门。
现在张长老召集所有人商讨此事,务必要搜出神秘人。
应长楼听完,面露惊讶之色,关心的问道,“掌门伤的可重?”
那弟子摇摇头,深深皱着一张脸,不耐烦的看着人,“掌门之事,岂是我等能议论的。我此次来只是传达张长老的命令,你们不要耽搁,速速前去会堂。”
“多谢刘师兄。”应长楼心里明白是何事,但是戏还是要演足。他客气的送人离开,然后一改方才的笑脸,变的神情凝重。
谢天极不敢见人是因为他容貌有变,编造一个神秘人出来一是洗脱自己的嫌疑,二来则是一个好的掩饰借口。
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这具骸骨的真实身份,才能一步步的找出真相。
而这个事情需要张时来做主。
内外们所有弟子都齐聚会堂,规规矩矩在下面站着,全都严肃的绷着一张脸。
放在会堂最前方的是一具白布包裹着的骸骨,露出来的头部无声的瞪着上空,看得一些弟子心里发麻。
他们都是听说了事情的大概,但是这会真的见到,才发觉可怕不已。
“目前不在山门内的有你们的林师兄和赵师兄,而今天没有到场的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周师兄和李师兄。”张时慎重的望着底下的弟子,“现在还无法确定这个具骸骨的身份,而那个神秘人一定会再来偷袭。你们要提高警惕,切莫单行。”
“是,张长老。”众弟子面面相觑,响亮的声音中含着怯意。
这个神秘人居然连掌门都能打伤,实力肯定在他们之上。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张时也明白这些弟子的担心,他换上和蔼的神色,安抚众人的情绪,“掌门只是受了轻伤,调养几日就能痊愈。各位弟子不用担心,我回尽快找出神秘人,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话虽这么说,底下的弟子眼中还是带着害怕。
尧白被张长老单独留下来谈话,其他弟子先行离去。
应长楼在外面等了一会也不见里面的人聊完,他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后面不时的看向这边。仔细看了一眼,发觉是陈然。
刚才在会堂的时候就见陈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一直在神游。
等人也无聊,应长楼晃着身子大步走过去,然后单手依靠着树,“陈师兄,你有何事?”
他的身量要比陈然高,这么一站,完全把人笼罩在y-in影里。
望着这人逆着光的半张脸,陈然心里不自觉地一抖,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哆嗦着嘴唇直摇头。
看他这副好似见了鬼的模样,应长楼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道,“陈师兄是想打听赵师兄的事情吗?”
被人猜对了心思,陈然脸上一红,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脚,顿时也忘了心中那股害怕。
昨日外门事物颇多,他心里又憋着一股气就没有去内门。等忙过之后听其他弟子说赵师兄又出任务了,他急急忙忙赶往那人的住处,见到的只有空荡荡的院子。
怀着一丝希望,他快速的跑到山门。然而,在漆黑的夜色中,除了他,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一瞬间,他心里说不清是后悔还是难过,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房间。
“赵师兄何时回来?”终于鼓起勇气,陈然小声的开口。若不是离得近,应长楼还真听不清他说的话。
赵亚明此次的任务并未和其他人细说,应长楼也不知道这人几时回来。他很诚恳的摇了摇头,望着陈然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
看这个样子,赵亚明那家伙也不是单相思。
“你问这个问题干嘛?”应长楼嘴角勾起一抹笑,摆出明知故问的表情。
“没......没什么。”陈然的脸色更加红,然后不经意的移开一步。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似乎在不打自招,他立刻又加了一句,“我就随便问问。”
急于解释的模样让应长楼笑的更加开怀,然后摆出一脸我懂得表情。
尧白出来的时候就见人对陈然笑的温柔宠溺,他本来就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灼热的阳光都驱不散他周身的那股y-in寒。
应长楼似有所悟的抬头,就对上一双寒冰般的眼眸。他立刻收敛起笑意,也不再逗弄陈然,径直跑过去,“尧哥,怎么样?”
尧白眼眸一眯,似乎不悦。淡淡扫了人一眼,然后走在前面。
远处的陈然想上前和人说话直接被无视了,他心中泛着酸楚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那两人远去。
回到住处,尧白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应长楼仔细想了一番,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什么也没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