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吃吃笑了起来,丝毫不怕江树手里的晾衣架,江树披着的浴巾都要掉了,这幅摸样哪里有什么震慑力,说话都软绵绵的。江树也不敢真的打人……女人伸手一拨晾衣架便是把脸凑到江树的面前,气吐游丝,温热扑到江树的脸上,如果这个时候江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他也知道国内有这样的外号服务,而且在资本主义国家这种现象更加普遍,南非世界杯时女人站在街头拉皮条的成排都成风景线,美国边缘城市街头都有。
江树定定神,顺着柜子滑坐下来,笑的有些尴尬,为了让女人看清自己坚定的目光,他做出手势指着门,“我要睡觉!出去,你出去!——”
女人看看门又看看江树,笑容不变,江树被她吓到了,见那女人还想过来搂他,江树大叫一声猛地站起来逮到门柄夺门而出狂拍隔壁秦言的门。
江树裹着浴巾坐在秦言房间里的床上,秦言站在他面前听他把话说清楚了,“你就这样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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