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俯身摸摸江树的脸畔,也不在乎一手的湿滑混着细沙,点点人儿的额头,“一小时。”
还好还好,就一小时,一小时容易撑过去的。江树呈大字形仰望棚顶,一杯果汁插着吸管送到他面前,“要喝点吗?”秦言好心的问道。
“不要。”虽然现在有点渴,但也不想喝甜的,“喝甜的会让我更渴。”如实说来。
秦言躺回凉榻上,好以整暇道:“听说过古罗马酷刑吗。”接着道:“把人埋在干燥的沙土里,只留一个头在外面,随着时间推移这个人会渐渐失水,水分被沙土吸收,外加天气炎热,他的脸上皮肤会龟裂一片一片脱落,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会招来食人的蚂蚁军团,先从人的头部开始渐渐蚕食到埋在地底下的身体里,最后只剩干净的骨架。”
埋在江树身上十公分左右的平整的沙出现一两条裂缝,那是江树不自觉中扭扭身体动动手脚造成的,他埋得不深,真要起来的时候轻松就可以办到,他也知道秦言是在吓唬他……
菲律宾无论时候都很热,江树觉得自己再不开口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开口了,终于忍不住转转脖子,“还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