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的□□吐着露水,颤巍巍翘立着,“啊嗯——!”一声就在秦言的注视下喷了,浅薄的液体洒在秦言的小腹上,往下流淌,滑过会阴,往谷缝深处去了。秦言浅浅抽动带出外翻的一圈深红色媚肉,透亮的液体湿嗒嗒流淌到臀下的床单上,汇合了这乳白的精、液无不散发着□□的气息。
这是秦言最清醒又最沉迷的一夜。
窗帘拉开让阳光投射进来,他的娇弱你明明就已经用手臂衡量过,但人都会有不知止境的渴求,房间里清爽如初,榻上的可人儿睡的深沉。
□□点钟
一杯温水,一碗清粥,一碟小青菜。江树被人抱着到卫生间按在怀里不动 尿尿,这人动作自然,神情愉悦,然后挤好牙膏,乖,“张嘴。”刷牙,整好毛巾铺上脸蹭蹭。江树是挣也挣不开,浑身丝巨型卡车碾过,留有皮囊却带走了骨头和力气。
他的眼睛一圈红肿肿的的,好比那烂桃子,这是什么样的喜悦叫你忍不住去亲吻安慰这个昨天净流泪今天报应红肿的杏眼儿,他的眼皮发烫。
整个早晨,江树都没有理睬秦言,大不了辞职。再睡一觉就到了中午,床榻边缘侧卧着大只微笑的qín_shòu,胸口一疼便叫那人的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