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控制不住,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疼。
越抑制他,
就越想他。
李月珊瞧他神色变化,立即猜到他在想什么,就叹口气说:“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爸当年狠心走的时候,妈比你还难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往外使劲扯着毛线,靛蓝色的毛绒不断飞扬又落下,沾染着许久之前的时光,甚至连那人的体温都还残留着没变,李月珊突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忘不掉——连她自己也做不到。
叠溪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某处,李月珊有点尴尬,她掩饰性的抿了把头发,又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人都是要为以后打算的,叠溪,妈希望你能明白。”
她说:“你们那……不是啥真正感情,你小时候没个伴儿,只有他能跟你玩,你就把这感情给弄混了……他以后总会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而你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