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说不准那个东方夏会被雷。安东尼奥给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然后从此一蹶不振……”
季子木听他越说越离谱,不禁诧异的说道:“为什么会一蹶不振?不是休息几天就会好吗?”
费雷德里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那种伤应该不止休息几天吧?”
季子木反驳他道:“是几天,我亲眼看过的。”
费雷德里张口结舌,“你竟然……看过?什么时候?”
季子木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很久以前,你还没出生的时候。”
费雷德里:“……”
好吧,在一个可能是古人的面前,那时候他的确还没出生,更正确的说法是连个影子都还没出现,不过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人说这种话,感觉特别古怪。
马里安见他们的话题越扯越远,终于忍不住插话,他觉得两人的思维方式都很奇特。
“按理说,受了酷刑的人不可能只休息几天就会恢复,除非他的是神人,否则是不可能的,一般重伤是要一两个月,甚至半年都有可能,你说的不太符合常理。”
“没错没错,我就是你想表达这个意思。”费雷德里连忙附和道。
马里安立刻瞪了他一眼,既然是这个意思,刚刚为什么说了半天都没表达清楚。
费雷德里很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说着说着话题就那样发展下去了。
季子木觉得马里安的话有点不对,那种事情应该不算酷刑吧?
不过他想起那个时候莫少天的反应,那晚,他听到莫少天哀嚎的声音,那时叫得很凄惨,但是他只是在床上休养了三天,第四天就又活泼乱跳起来。
虽然莫少天一直说那是种酷刑,但是他明明就乐在其中。
他的另一半黑冥也是很有手段的人,经常以非人的手段折磨敌人。
季子木曾经听黑冥说过要教训莫少天,让他知道他的手段,可是莫少天被教训过之后,他过几天不是又恢复了过来,东方夏和雷。安东尼奥的情况不就是跟他们一样吗?
三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季子木垂下头说:“可以擦药啊!”
马里安:“……”
费雷德里:“……”
半晌,马里安才说道:“就这么简单?什么药这么神奇?”
“白药膏。”季子木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擦在伤口上就不会再裂开了。”
“这么厉害?”费雷德里惊呼道。
马里安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然后拍了他脑门一记,一般的药物,擦了伤口当然不会再裂开,当然,前提是不要到处乱跑乱跳就行了。
费雷德里知道自己犯傻,所以他决定先原谅马里安,继续他感兴趣的话题:“你说的白药膏或许对一些刀伤之类的很管用,但是如果是枪伤呢,枪伤可不是一般的膏药就能治好的。”
“刀伤?枪伤?”季子木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不是菊花伤吗?
费雷德里连忙点头,“对啊。”好吧,终于问到正题上去了。
季子木惊疑的看了看两人,“不是伤在屁股吗?为什么会有刀伤枪伤?”
马里安终于知道他们说了半天,原来都是在对牛弹琴,感情双方都理解错对方的意思了,可是,为什么季子木会理解到屁股上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雷。安东尼奥的确是个变态。
马里安显然还没想到那一层上面,相反,费雷德里却脸红了。
“你,你,你该不会是说……那个,那个位置吧?”
费雷德里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不纯洁,因为他听到季子木说屁股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方面去了。
马里安蓦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人,“东方夏跟雷。安东尼奥竟然搞在一起了?”不知不觉,他便将脑海里想到的说了出来。
搞了半天,他说的白药膏竟然是用来擦那个地方的。
季子木想了想,“好像是两年前。”
费雷德里感叹道:“竟然是两年前,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竟然是一对的,完全看不出来,早上东方夏看到雷。安东尼奥的时候,明明就吓得要死……哦,我知道了,东方夏一定是离家出走了,然后雷。安东尼奥出来抓他回去,可是他又不想回去,所以两个人一跑一逃,结果雷。安东尼奥就生气了,发誓抓到东方夏后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东方夏感到害怕,所以才有了早上那一幕。”
马里安无语的看着他,你脑补得真齐全。
季子木赞同道:“你说得对。”
季子木以前就觉得雷。安东尼奥给东方夏的卡充钱这一行为很奇怪,虽然东方夏有解释,但是他觉得不像,今天听到费雷德里的话,这才算茅塞顿开。
马里安听着他们下结论,难道只有他一个觉得不对劲吗?
一个追,一个亡命天涯,情侣都是这样的吗?不可能吧。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看到三人凑在一起,两个恍然大悟,一个愁眉苦脸,便走到季子木身边,一边圈住他的腰,一边问道:“宝贝,你们在聊什么?”
季子木抬起头,“在说东方夏和他的姘头。”
男人挑起眉,“宝贝是说雷。安东尼奥?”
季子木点点头,“就是他。”
男人略有所悟没看了眼兴奋的费雷德里和无奈的马里安,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么讨论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