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慢,头也不抬。见没人,他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冰冷的一双手,从没有过。
他神情严肃地将她丢上车。
回家后,他一言不发地为她量体温,一切正常。
他开始想象,全是她吃的药物在作怪,但他咨询了医生,这药按要求吃,并没有问题。
江清渊脑海里闪过早上她裸着下体在教室里被他按着干了那么久,或许是那时候受了惊吓。
他第一次产生懊恼,照顾病人尤为麻烦,而他为自己找了个最麻烦的。
江清渊再一次将她抱在腿上给她喂饭,有几次,他察觉余慕抬起眼似乎想要对他说什么,等他停下,她又什么也不说。
睡前,她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你会参加英语节吗?”
她今天真的被吓到了,声音竟然在隐隐发抖。
江清渊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他脑海里在想,下一次还是在床上。于是他回答了什么,哦,“或许。”
下一秒,余慕闭着眼从他怀里钻出,声音有些鼻音,糯糯的。
“有点热。”
江清渊身体常年冰凉,即使是盛夏也不觉得炎热,抱惯了余慕,一时极不习惯。
只是余慕软软的头发炸开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刺猬。
江清渊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疗伤,他在黑暗中看着余慕的背影。许久他将手收回,闭上眼。
第二天早上醒来,余慕第一次消失在他的床上,以及拿错了校牌。
(这章写得有点快,细节可能还会小改一下下,我甚至感觉今晚我还能再更一章,但有人看吗)
以后我不那样说了
第二天醒来,余慕竟然觉得周身有些冰冷。
这是这一周多来她第一次没有在江清渊怀里醒来,她与他各占床的一边,泾渭分明。
昨晚她从他手里拿回了药,他一言不发,半小时后却问起,她经期是否疼痛。
余慕陷在困顿里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但有一点她清楚:她没有资格这样。
她时隔多日地为自己买了一块巧克力,最甜腻的那一款,咽下去会令人咽喉酸痛,但余慕需要。高热量的食物入喉以后,她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
她身上穿的仍是江清渊的校服,她想起昨天楼道的那个眼神。她该回一趟家,至少换回自己的衣服。
但是在南门看到江清渊时,她还是跟着他走了。
他看起来神色如常,他并不在意今早她的消失。
下午班会课前,江清渊久违地从陈定海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哎,话说慕慕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去15班好多次,理也不理我……”
他本是自说自话,没想到对于他无聊的私生活一向不怎么搭理的江清渊却缓缓侧过了头。
他微不可查地拧了一下眉,很快松开,于是陈定海并没有察觉。
“你还在找她?”
江清渊的语气过于冷淡,于是他略微勾起嘴角。
“快考试了,不复习?”
陈定海一听他这话,眼睛瞪得椭圆,
“你突然说什么疯话哪?上一次我年纪进步了80名,班级进步了4名,那么大的进步!老陈竟然什么也没奖励我,还怂恿我妈因为我抄作业给我一个大嘴巴子,他可真好意思,明明是他把我的名字给抄错了!”
江清渊被他的前半句话吸引,考得有进步需要奖励吗?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看起窗外。
昨晚她不知死活地找他要回她的药,说不可以少吃一天,这样不安全,他没有理由不给。
她最喜欢的而他拥有的:他的身体。
晚上,江清渊“欺负”完余慕又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没有一丝缝隙。
他用做爱引诱她学习,承诺下一次再进步,依然会射进去。
怀里的人身体仍在颤抖,于是他靠在床头,轻抚她的胳膊。
江清渊这才发现,她胳膊上透明的绒毛翘起,顿时轻笑开来:
“还在生气?”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搂着侧坐在自己平放在床上的大腿上,看见她眼睛全是血丝,蒙上一层水雾。
“刚刚不是冲我发过火了吗?嗯?”
她在浴室里哭着说要回家,还说他烦。
余慕在她怀里仍然低着头,嘴巴紧紧地合着。
“抬头,看着我。”
江清渊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啄吻余慕细嫩的眼皮。嫩得可以看见像线一样的紫色血管。
这么细会不会有问题。他开始担忧。
余慕被水洗过的睫毛像是落水的雏鸟那样颤动。只要稍稍用力,那透明的泪滴就会坠落。
江清渊喉结微动,双手执着她的脸。
“以后我不那样说了,看我。”
当我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的眼睛要一直看着我。
余慕终于抬起眼,清泉坠落。
江清渊突然觉得,余慕为他受伤的样子美则美矣,但看多了他也会觉得乏味。
是乏味吗?
这一章的意义是自然地衔接小说开头(但是自不自然我也不知道),啊下面愉快地进入下一个y的准备阶段,今天努力将英语节慕慕班的节目选拔写了,我又要搞事了,怪我讨厌没有起伏的小甜饼……
白雪公主
周三下午两节课后,整个逸夫楼,除了一楼的高二班级,每一层都异常吵闹。
10到19班在选英语节的节目。
余慕是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两个节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