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里磨蹭,敏感的前端被温柔的爱抚……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红润,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啊……啊……」毕竟是酒后,一番挣扎下来,体力早已耗尽,在这样的摆弄下,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四肢都软软的,只有两腿间越来越精神。就在yù_wàng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爱抚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根部被紧紧的箍住,无法解放。
「你……林景禹……」加贺原衫难耐的扭动了一下,伸手去抓林景禹的手,声音黏黏的:「你……继续……继续啊……」
「作为交换……总该让我也舒服一下……」固定加贺肩膀的手抽了回来,沿着腰线向下滑,绕到了臀后。
「什么?啊——」并不粗大,却很硬的东西挤进被汗水和某种液体弄得湿湿的穴口。加贺全身一僵,手指紧紧的抓住林景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把、把手指拿出去——啊——」
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反而更深的进入,在炽热紧窒的内部来回移动,坚硬的指甲刮弄着柔嫩的黏膜,让加贺的双腿紧绷着,紧紧夹住林景禹插在中间的腿。
「林景禹……你太大胆了……」
「别说这些违心的话了……你根本已经接受了,不是吗?」又一根手指加入其中,两根指头微微分开又合上,缓缓的对穴口进行扩张。
加贺原衫趴着侧躺在床上,半个身体被林景禹压住,能活动的手也被按住。身体的私密部位被肆无忌惮的玩弄,让他红了眼眶,如果哭喊挣扎,那简直更加难堪,于是扭过头,狠狠瞪了林景禹一眼后,将头埋进手臂里。可是说是逃避、也可以说是认命!
林景禹失笑,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亲了两下,抽出手指,却没有任何客气的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用力挤了进去。
「啊……」完全有别于手指的粗大器官的深入,让加贺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与疼痛无关,只是好像赤裸着被钉在柱子上一样,那种缓慢的进入、一寸寸的深入,身体像个观赏植物一样,被迫完全打开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林景禹的手就在一侧按着他的胳膊,加贺想也不想,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刮破血管,带着腥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可是这种报复的行为,完全不能减轻身体被连续贯穿的羞辱,尤其当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低沉的呵斥声在耳边响起:「放松!」
加贺崩溃一般的大吼起来:「混蛋……混蛋……混蛋!」
「呵呵……你啊……真是不会骂人、不会撂狠话啊……」单一的咒骂让林景禹笑出声来,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不由得感叹:「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收回手臂,林景禹将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发出低沉呜咽声的加贺原衫翻了过去,转成面对面的姿势抱进怀里,然后,再度进入那总是不肯放松、不肯打开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加贺原衫更加排斥,脸扭向一边不说,还抬起手臂挡住脸。
林景禹拾高加贺的腿,腰压了上去,体重使分身进入到更深的内部。固定住加贺的身体后,林景禹开始了律动,分身浅浅的退出,然后狠狠的凿进去。
「唔……」加贺咬紧嘴唇,发出闷哼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摆动,声音也颤抖着。
林景禹俯下身,拉开加贺的手,对上了那双满含暴怒的、本应该很可怕却因为近视和眼泪而显得分外湿润可怜的眼睛:「乖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景禹终于重新握住了加贺的分身,配合着chōu_chā的节奏揉捏起来。
不管在怎样羞辱的情况下,关键部位被爱抚,男人还是会本能的充血,产生快感。
加贺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得眼底泛红,几次抬手挡住脸都被林景禹拨开,最后气得脑袋发晕,一把搂住林景禹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仿佛只要不让他面对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人,靠进他的怀抱也无所谓!
林景禹自然乐得享用这样的投怀送抱,索性坐起来,托着加贺的臀部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的动作,一直往下按加贺的腰。
自投罗网一样把自己挂在林景禹身上的加贺原衫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最要紧的部位全部落于他人之手,分身的根部被手掌包裹揉捏,敏感的顶端被两具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躯积压,强烈的快感袭来,却一点也不能冲淡身后被贯穿的痛楚和耻辱。
他就这样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狱,脑子里乱成一团,只知道不能抬起头、不看林景禹的脸。可是鼻子里呼吸的是带着林景禹味道的空气,嘴巴里有林景禹味道的汗水,都提醒他,他正在被这个男人占有。
他能清楚的听到林景禹有力的心跳声,和正在一下一下插入他体内的那东西的律动、掌握着他分身的手撸动的节奏几乎一致,而且越来越快,终于,在耳畔的喘息声陡然变成闷哼,臀间一片湿黏之时,加贺的yù_wàng也喷薄而出。
加贺原衫瘫倒在林景禹怀里,手臂已经搂不住他的脖子缓缓松开,身体滑倒在床上,虽然喷发了yù_wàng,却没怎么软下来的东西竟然还嵌在他体内。
林景禹的身体也倒了下来,覆盖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他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抚摸他汗涔涔的脊背。
不知相拥了多久,压在他身上的人撑了起来,身体又被翻转过去,肚子下面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