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央!开门!”他气愤地喊着男人的名字,不敢相信自己一个星期的努力就这幺功亏一篑。他从美国千里迢迢回到中国,回到这个家,不就是为了能看到陈央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吗,可为什幺,男人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他的手腕快捶到发红的时候,门终于开了。男人站在门前,神色透着病态的苍白,眸中有一抹惊愕,“家远……你回来了……”
“你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陈家远推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地走进去,果然在床头柜里发现了好几瓶新买的烈性白酒。有一瓶已经被喝了大半了。
陈家远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向神色局促的男人,“你答应过我什幺?为什幺又喝酒?你知不知道再喝下去你会死的!”
“家远,我没喝多,就试了一小口……不要紧的……真的……”陈央慌张地辩解,急于撇清自己责任的模样完全就是在家长面前犯了错的小孩子。
陈家远的胸口急促起伏,看着还在辩解的男人苍白而固执的神色,似乎再多的指责和怒火都是无用功。意识到这一点,他顿时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捏了捏拳头,他转身就往外走。
“家远——”陈央急了,连忙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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