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今宵抬眼,霞光如血的天幕下,银行钟楼硕大的指针定格在了“v”这一示数上。
五点整。
大煎饼的脸色也变了,在那敲击不断的,持续五下而止的钟声里,提着吴越给的胃药,遥遥看着韩今宵。
给他家韩爷胃药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被困在恒温在零下十多度的冷库里,应该快半个小时了
……
现在是什么季节?
秋季!
吴越本来就不怕冷,来的时候就穿着一挺简单的t恤衫和牛仔裤,那冷柜里是什么温度?
就算棉袄秋裤毛线衫棉鞋厚袜羽绒衣都给人备齐全了,丫也不一定扛的住啊!
大煎饼快步向韩今宵走过去,最后几步,是用跑的……
韩今宵坐在车里,于会计忙完了这茬就没啥事儿,不敢让老板送,自个儿坐地铁回家去了。
打火机啪的亮了,韩今宵凑过去把烟点着,鼻腔潆洄着浓烈厚重的烟草气息。然后才慢慢抬起眼,盯着后视镜里煎饼的脸。
“什么叫不能杀。”
“不能杀就是……就是真杀不得啊!韩爷!您到底是冲着吴警官去的,还是冲着……”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