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祺眯着眼睛半站起身,在陈泽禹腰和床之间的放了一个靠垫“想不想听一件解气的事情?”
陈泽禹呆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理会沈祺,解气······呵呵。
“你知道封承的孩子哪里来的吗?”沈祺伸手把陈泽禹的脸掰了回来“怎么,不想听?”
陈泽禹瞪着沈祺,他不想听!!他不想再听到封承的名字!“我不想听你也会说不是吗?”
“是。”沈祺扯着嘴角笑了,真是了解他呢······“前段时间泽尧跟了汪霆的消息一传到封承耳朵里,他就立刻去中医院做了身体调理,他是寒性体质······不要说阿秦跟他做都是带。套的,就算是不带。套······他都怀不了。”
陈泽禹瞳孔一缩“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你以为你走的这几年我在干什么?不仅如此······还有一件事情······”沈祺故意拉长了尾音,想调陈泽禹的胃口“现在想听了吗?”
“快说!”
沈祺看着陈泽禹的眼里的死气一点点的褪去,脸上的笑意更盛“我一跟你的阿秦说你要回来了,他当天就去买了戒指跟封承求婚,第二天喝得烂醉来找我,说他忘不了你对不起封承······真是可悲吧?”
“你的意思是······他还是喜欢的,他只是因为怕伤害封承才······是不是?”陈泽禹急切的想要从沈祺口中得到求证,完全顾不上腰部传来的刺痛感,侧过身抓住了沈祺的肩膀“是不是!?”
沈祺也不推开他,淡定的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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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承回到家,直接把穿脏了的拖鞋往门外一扔,换了一双新的,他走到饮水机边,拿起那个跟秦映珏配对的情侣杯接了一杯水。
不用怕的······他有什么好怕的,那个人都已经把戒指给了他,已经会为他吃醋了······那个人已经喜欢上他了,陈泽禹回来又怎么样,又怎么样!封承握着马克杯的手用力的开始泛白“乒乓——————”
封承被清脆的声响从自我安慰中拉回了现实,杯子······封承看着原应该拿着杯子却空空如也的双手和地上四分五裂的陶瓷片,本来就不稳定的心绪开始被恐慌占领,怎么会这样······明明拿的好好的杯子,怎么会掉地上——————还碎了呢?
他一只手托在腹底,慢慢的蹲下,想把碎片捡起来“呃······”腰部连一半都没弯到,封承就抱着肚子又直起了腰,不行······根本做不到,封承在原地试了好久,用了各种姿势,当中总有自己这个肚子隔着。
“呵”封承苦笑了一声,像什么样子,自己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混蛋·····秦映珏!你还不回来!只不过是伤了点骨头用的着你在哪里陪到现在吗!让我先回来——————!我还真他妈大方的先回来了!
表嫂······陈泽禹还真是要脸,他高兴叫就叫,最好叫一辈子!封承喘了好几口粗气,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迫着,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出口。
—————又过了半个小时。
封承在书房里随便抽了一本什么什么建筑史,随手翻,一页上看不到几个字就开始翻下一页,翻到后来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就开始一个人撑着腰在书房里乱转,满脑子都在纠结秦映珏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他跟陈陈泽禹在说什么,或者在做什么,封承胡乱的在秦映珏整齐大气的书架上翻找着什么,什么都不想看!!这些书都关他什么事情,自己的男人跟他的前任在一起干什么他都不知道,货币战争······金融风暴还有这个该死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
封承把书一本一本的摔在地上,恨不得再上去补几脚。
秦映珏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屋里面“砰、砰、砰”的声响,吓得他以为封承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鞋子都没脱就冲了进去“封承!?”
某人拿着书的手一滞,又把它插回了原来的位置“你回来了。”语气异常的平静。
“这是······怎么回事?”秦映珏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书房,满地满地的都是书。
封承环顾了一圈,脸色依旧是平淡的看不出波澜“我不小心掉地上的,等会儿帮你放回去。”
“······”秦映珏被封承堵的一时说不出话,书架上的空缺零零散散的,掉下来的话······不是应该一个地方的一起掉下来吗?“你在生气?”
封承正作势把书从地上拾起来,秦映珏就眼疾手快的跨到了他身边环住了他“生我的气?”
某人撇了撇嘴“哪能啊,我是气我自己,打碎了个杯子连收拾都收拾不了,你怎么不多陪陪你表弟······?”继续演啊,继续演给他看啊,表弟······你倒是叫得顺口!
“小禹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可能是······”秦映珏从小就不喜欢说谎话,也没有什么必要去骗人,但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封承知道实情“心情不太好吧。”
心情不好······封承看他想了那么久还以为是什么令人信服的谎话呢,原来又是心情不好,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映珏“我没怪他啊。”
你都把书砸成这样了还说没怪······秦映珏腹诽“好